薛莫景毫不包涵的啐道:“先不说这太庙里有多少人,就那些人的身份,不是朝臣就是后妃,他要如何查?他想……”
“闵王如何了?”温浮欢眉头微皱,一脸不解的问。
“我晓得,是因为闵王晓得琉安国龙脉地点,而龙脉四周有大量的宝藏,得宝藏者能够一统天下!”薛莫景夸大道。
不甚敞亮的烛光下,薛莫景目光焦灼,脸上尽是担忧,就连抓着温浮欢的手,掌内心都排泄了精密的盗汗。
他一把拉开房门,差点撞上正巧从内里出去的薛莫寒,后者似也被吓了一跳,怔怔的望着他。
薛莫寒说的没错,刺客这事儿,真的没那么轻易结束。
薛莫寒瞥了他一眼,“坊间传闻,不敷采信,若真是如此,皇上会留他活到现在?”
作为当年顾氏一案中独一活下来的局浑家,闵王或许真的晓得很多旁人不晓得的事情,可同时这也意味着,要他亲手揭开或许已经结痂愈合的伤口,然后把那些沉痛的过往,再次血淋淋的闪现在面前……温浮欢不忍心。
薛莫景放下细瓷碗,左脚踩在另一张凳子上,手肘撑着膝盖,语气轻视道:“他们要能抓住刺客,昨个儿就不会忙活了大半夜,还一无所获了!要我说,这刺客估计早跑没影儿了,还能等着他们来抓?”
“还不是昨晚闹刺客的事!皇上要斋戒沐浴三天,这祖宗定下的礼数不能变,可赵大监死在太庙正殿又不是一件小事,诸位大臣的意义是——以免触怒先祖亡灵,这件事必然要彻查到底,务必抓住刺客!”
薛莫景话还没说完,内里俄然响起了拍门声。
薛莫寒说了句风凉话,擦肩而过走进配房,把从膳房端来的早餐放到桌上,唤道:“小欢,醒了吗?出来吃早餐了!”
闵王充其量不过是个闲散王爷,一无款项,二无兵权,那里值得朝臣的各式奉迎,又有甚么资格让皇上谦让呢?
薛莫景则拽着温浮欢的手,把她上高低下好一阵打量,不解道:“啧啧,你是长得漂亮了些,可也不是三头六臂啊!”
“别打岔!我当真的,你到底是有甚么独特的处所,先是让闵王出言为你作证,现在又被他请去陪着下棋,那但是闵王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