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浮欢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不然你觉得呢?难不成真的是那名被你杀死的宫婢来寻仇了?
“驱邪?”两人异口同声。
几今后的一大朝晨,温浮欢还未起家,就听到屋别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仿佛是余仕官在大喊大呼。
许是见她一脸惺忪,似是方才睡醒的模样,余仕官有些不美意义的说:“沈公子,主子吵醒你了?”
温浮欢挑眉觑了他一眼,感觉本身真是看不透这个太子。
“出事了!宫里出大事了!”
“如何?殿下方才……莫不是被吓到了?”
“吃?呵,本殿下那里有表情吃龙眼啊?”
“无妨,恰好我也该起了,你方才说宫里出事了?”
若说他对她不好吧,这一整天下来,他也没少保护她;可若说他对她好,恰好昨夜的事,一向让她耿耿于怀,并且李奕晫是太子,便是长孙皇后和长孙瑞那边的人!
“法师?”温浮欢亦感觉好笑。
余仕官吓得一颤抖,忙照实禀告道:“是贵妃娘娘!传闻昨个儿夜里,贵妃娘娘突感身材不适,便传了太医入宫诊治,可太医如何都诊不出来病因,厥后不晓得是多嘴说了一句,说贵妃娘娘也许是中邪了,该找个道长或者法师来驱驱邪!”
目送流香和一众宫婢分开,温浮欢落拓的踱回桌旁坐下,拈起一颗龙眼,慢条斯理的剥开吃了,但是挑眉看着李奕晫。
温浮欢撇了撇嘴道:“懒得理你!”
“是,流香辞职!”
“道长?”李奕晫皱眉。
“这类江湖方士的把戏,都是用来骗骗平常百姓的无稽之谈,父皇岂会信赖?”李奕晫轻哼道。
温浮欢瞪着李奕晫。
这一熟谙的打扮实在把李奕晫吓得不清,但细心看来,那人清楚是早前见过的、锦岚宫的大宫女——流香。
“贵妃娘娘故意了,还请流香姐姐替微臣谢过贵妃娘娘,就说娘娘的美意,微臣领了,他日再前去拜访!”温浮欢对流香道。
他们说到底,还是站在了对峙面。
余仕官报告得绘声绘色,李奕晫和温浮欢都能想到当时的环境。
“哪有那么很多事要交代的?不过是有报酬了奉迎娘娘,送了些新奇的龙眼来,娘娘记得沈公子爱吃龙眼,便遣奴婢送些过来,给太子殿下另有沈公子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