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把视野落在了如妃身上,冷哼道:“如妃罔顾宫规,在宫熟行魇胜之术,蓄意暗害嫔妃,胆小妄为,本日起打入冷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得随便出入!”
“盒子如何了?”
皇上一脚踢开她,瞪眼她道:“你当朕是瞎的吗?如果没有,那这盒子是如何来的?盒子里的谩骂娃娃又是如何来的?啊?”
“够了!”
如妃一时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她总不能说这盒子是她安插在锦岚宫里的眼线偷来的吧?
“如妃姐姐这话是甚么意义?难不成你还想说,这盒子是我让人偷偷放到蓼如宫,好谗谄你的吗?”
说话间,薛锦华又是一阵猛咳,几欲咳出血来。
“皇上!皇上!臣妾没有啊!臣妾真的没有啊!”
“如妃娘娘?”三人不约而同的道。
大殿中心,如妃以及蓼如宫里的宫人们呼啦啦跪了一地。
长孙皇后则坐在皇高低首的椅子上,一如既往的精美妆容、繁复衣裙,足见其气度雍容,华贵不凡。
她那里晓得这盒子里会是一个谩骂薛锦华去死的布娃娃?
“皇上,臣妾冤枉啊!冤枉啊!”
如妃跪在最前面,描述狼狈,面前丢着一个翻开了的紫檀木盒子,盖子和四周雕镂了精彩的斑纹,以金漆填饰,模糊泛着清雅的香味,但盒子里鲜明竟是一个身上被扎满了绣花针的布娃娃,娃娃身上清楚清楚的写了“薛锦华”三个字。
“朕晓得!朕晓得!朕没有思疑你!锦儿心性良善,常日里连一只小兔子都不肯殛毙,如何会设想谗谄旁人呢?”皇上忙安抚道。
皇上命人焚毁了阿谁谩骂娃娃,陪着仍然不堪荏弱的薛锦华回锦岚宫去了。
“冤枉?呵——”
坐在另一旁的乔淑妃扶了扶低垂的发髻,抬眼道:“如妃,这蓼如宫是你的宫殿,里里外外都是你的人,盒子又是在这里发明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难不成还能是别人谗谄你?你这时候喊冤,未免也太晚了些吧?”
余仕官闻言神采大变,一边呵叱小仕官的着仓猝慌,一边问道:“扎了针的布娃娃?在那里发明的?”
她固然甚么话都没说,但温浮欢总感觉那一眼……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