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心靠近姚修廷,一双苗条的藕臂从背后环上他的脖子,娇声问道:“如何?姚公子同他有过节么?”
说话间,便听内里有人大声问道:“慧姨,这会儿披红挂绿的,是要做甚么去呀?”
一句话逗得姚修廷哈哈大笑,捏着她的鼻子道:“你还帮本公子出气?帮本公子泻火还差未几!”
蝶心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催促道:“快去吧!”
“太子的……甚么事?”蝶心猎奇问道。
姚修廷一方面想抓住温浮欢的把柄,一方面又不想错过和蝶心温存的机遇,一时候有些踌躇。
澄莹的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滴落脖颈,沿着白净的肌肤流至深处。
蝶心面上没有表示出来甚么,内心却极是轻视和不屑――你父亲和姐姐收到冷待,只能怪他们没本领,关我们少主甚么事?凭甚么把账算在我们少主头上?
“……可贵有人说我帮我赎身,我为了你,但是放弃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遇呢!”
他顿时没了欢爱的兴趣,盘腿在锦榻上坐下,拉着一张脸道:“好端端的提他做甚么?没白的扫了本公子的兴!”
姚修廷把她放到锦榻上,倾身覆了上来,一边猴急的褪去蝶心身上的衫裙,一边气味微喘的说:“本公子可不是柳下惠,蝶心女人这般的温香暖玉在怀,岂有不心急的事理?呵,怕是就算柳下惠来了,见到蝶心女人这般绝色,也再难坐怀稳定了吧?”
蝶心滑头的一笑,靠近姚修廷耳畔,小声道:“蝶心传闻呀,这沈公子专好徐娘半老、风味犹存的妇人!”
蝶心的眸子斜斜一瞟,拢过一绺青丝把玩着。
姚修廷不由看直了眼,喉咙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身材的某个部位更是蠢蠢欲动起来。
一听到沈欢的名字,姚修廷只觉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把身材里熊熊燃烧的欲望一下子给浇灭了。
“蝶心女人不由人比花娇,脑筋也是聪明得紧,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过节倒是没有,我同他连话都未曾讲过,那里会有甚么过节?”
“是与不是,跟上去瞧瞧不就晓得了?”
她仰开端,就这酒壶,喝了满满一大口酒。
“提及来,姚公子约么也是熟谙的,就是太师府的沈欢沈公子!”
“慧姨这该不会是……”姚修廷问。
“哦?甚么传言?你且说来听听!”
蝶心食指轻点姚修廷的额头,“如何没有效?你想想,这凡是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的事,便都算得上把柄,如果沈欢有把柄在姚公子你的手上,想经验他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姚修廷细细一想,仿佛的确是那么回事。
“那是天然!我敢说,凡是见了蝶心女人的男人,没有不对女人沉迷的!”
“姚公子怎的这般心急?”
“那?”
瞧着他急不成耐的模样,蝶心扬唇含笑道:“是么?姚公子这么一说,蝶心倒是想起来了,还真有那么一小我,恰好视蝶心如无物呢!”
蝶心食指轻点姚修廷的鼻尖,眼神微嗔。
蝶心裹上被褪下丢到一旁的轻纱罗裙,款摆着婀娜的身材走到桌边,自顾自斟了一杯酒。
“这么说,是沈欢惹得姚公子不快了,可惜蝶心一介女流,不能帮姚公子出这口恶气了!”蝶心柔声道。
“都是宫里的事情,不该你晓得的就别多问!你只需求晓得我父亲和姐姐受了长孙家的冷待,而这统统都是拜沈欢所赐!总有一天,我会找他算这笔账的!”姚修廷恶狠狠的说。
蝶心见状推了他一把,道:“还愣着做甚么?蝶心老是会在鸢云坊等着公子的,可如许的机遇或许就这么一次,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蝶心伸手一抹嘴,眼神迷离的望着温浮欢道:“罢了,男人欢好时说过的话,同喝醉后许下的誓词一样,皆是做不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