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声,甩开温浮欢的手,大步走出了帐篷。
他昂首望向温浮欢。
温浮欢睨着他,“还能有谁?”
“亏你还自夸纵横风月场多年,连被人下了药都没发觉出来么?”温浮欢反问。
听到温浮欢的话,薛莫景猛地一昂首,只听颈骨“嘎吱”一声,他当即歪着头喊道:“脖子!爷的脖子!”
“不消猜想了,他的目标必定就是这个!好一个长孙冽,我薛家是同他们长孙家夙来不睦,可他也没需求对我这般恶毒的体例吧!我找他算账去!”
薛莫景这么一吼,别说长孙冽了,各个帐篷里睡觉的没睡觉的,都被他的声音吸引了出来。
“呃……”
薛莫景此次倒是用对了歇后语。
获得必定答案后,薛莫景顿时从床榻上跳了起来,气呼呼的问道:“谁?是谁?谁给爷下药了?下的甚么药?啊?”
“长孙少爷,有话好好说,别脱手啊!”温浮欢和颜悦色的劝道。
“够了!”
“大半夜的,你发甚么疯啊?”长孙冽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
薛莫景朝着地上啐了一口,上前揪住长孙冽的衣衿,对着四周越聚越多的世人道:“你们都听听,合欢散啊!这孙子往我的酒里下了合欢散!这还不敷,他还让人把三公主请到了我的帐篷里,这他娘的是想要了小爷的命啊!”
长孙冽力量比薛莫景的大,一把扯下他抓着本身衣衿的手,怒声道:“薛莫景,无凭无据的,你休要血口喷人!”
“长孙冽!长孙冽!你他娘的给小爷滚出来――”
他翻开帘幔出来,一眼便瞧见手叉腰,满脸怒容的薛莫景。
“你方才说甚么?下药?谁被下药了?”
他攥紧拳头,狠狠砸向床榻,却又吃痛收回击。
他复又在床榻上坐下,语气必定的道:“小爷就说嘛,小爷常日里和他没甚么来往的,做甚么一杯接一杯的敬小爷酒,本来是别有用心啊!真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揍人还要甚么证据?”
“好疼,好疼!”
“也就是你,才气使出这么恶毒的体例!”
“我呸!”
温浮欢不无嫌弃的瞥了他一眼,走上前,双手托着他的下巴处一扭,把他错位的骨头扳回了原处。
薛莫景说罢,便挥手给了长孙冽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