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向皇上磕了个头,言辞诚心道:“皇上明鉴,臣子并非蓄意绑走沈欢,而是他、他轻浮家妹在先……”
思及此,姚修廷绞尽脑汁,想要找出一个合情公道的借口,既能免除本身的罪恶,又能反过来将温浮欢惩办一番。
“公主,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这男女之间的缘分是看天意的,并非身份职位可摆布,或许沈欢不喜好公主这般的天香国色,恰好就中意家妹这类小家碧玉呢?”姚修廷言之凿凿道。
秦琅则偷偷觑了温浮欢一眼,眉宇间难掩幸灾乐祸的戏谑笑意。
“你胡说八道甚么?”李曦瑶瞪眼姚修廷道。
温浮欢站起家,在姚修廷另一旁跪了下来,道:“回皇上的话,草民并未轻浮姚蜜斯,不过草民没有证据证明,以是无话可说!”
姚采涵顿时暴露踌躇和难堪的神采。
见皇上信了他的话,姚修廷忙诚心道:“皇上,臣子擅自绑走沈欢,是臣子的错,臣子甘心领罪,但沈欢轻浮家妹,此等劣迹罪过,亦不能轻饶了!还望皇上能替臣子及家妹做主啊!”
“mm,哥晓得这件事关乎女子的清誉,但是事到现在,为了洗清哥哥身上的委曲,你不能再坦白下去了!”
皇上直起微微前倾的身子,脸上的神采极富深意。
皇上轻嗤了一声,微皱着眉头看向姚采涵。
姚修廷看了眼李曦瑶,暗道她不是和沈欢闹掰了么?如何这会儿竟跑来替沈欢说话了呢?
姚采涵看了看身边的姚修廷,又看了看斜劈面的温浮欢,内心好一阵纠结。
话一出口,皇上和秦琅等人齐齐看向姚修廷,尽皆暴露了吃惊不已的神采,间或另有些姚修廷看不懂的非常。
皇上悄悄摩挲着下巴,目光左移,把题目抛给了温浮欢,“沈欢,对于姚修廷的控告,你可有甚么要说的?”
不过现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很多了。
只见她伏下身,缓缓向皇上行了一个大礼,垂首回道:“回皇上的话,臣女兄长所说……句句失实!”
李曦瑶走到姚采涵身边,屈膝下跪道:“瑶儿见过父皇!父皇,姚修廷方才所言乃是一派胡言,沈欢是不成能轻浮姚采涵的!”
这时,一道清越的女音从庆熙阁别传来出去。
“你!”
她这么说,无异于对姚修廷的控告招认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