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修廷浑身顿时抖如筛糠,不断地叩首道:“臣子知错了!请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皇上!”
“饶命?呵,朕已经给过你机遇了,可你不但不知改过,还满口胡言、歪曲沈欢,的确是罪加一等!”
他没有为本身的打动和粗心悔怨,反而在暗骂温浮欢的凶险狡猾,任他如何想,都没想到她竟然会是个女子。
“既然沈欢是个女子,便不成能轻浮姚采涵,如许一来……”皇上眯眼睨着浑身发颤的姚修廷,“怕是有人说了谎吧?”
姚采涵也起家走出了庆熙阁。
不消昂首,姚修廷也晓得皇上必然在看着他,那两道凌厉的目光直射向他,犹照本色般,给人一种如芒刺在背的感受。
瞧着温浮欢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李曦瑶顿时感觉无趣,没好气的问道:“真不是本公主说你,你常日里不是挺夺目的一小我吗?如何人家一张纸条、一支簪子,这么轻易就把你骗畴昔了呢?你的脑筋里是俄然被人灌了浆糊吗?”
但李曦瑶不肯定,温浮欢是否情愿公开,或者说是否情愿为了这个能够并不致死的罪名,而冒着被冠以欺君之罪的风险,来公开本身的女子身份。
出了庆熙阁的门,温浮欢仓猝快走几步,追上了李曦瑶,“公主,公主方才为沈欢据理力图,沈欢感激不尽,多谢公主!”
“你想要来由是吧?本公主就奉告你来由,那是因为……”
温浮欢坐得稳如泰山,嘴唇微动,道:“放心吧!就凭一个姚修廷,还何如不了我!”
姚采涵蓦地转头看向她,目光极是感激。
顿了顿,她又弥补了一句:“沈欢,你别觉得本公主这么做,就是谅解你了!本公主可还生着你的气呢!”
“你别曲解了,本公主并没有筹算帮你,只是看不惯姚修廷冤枉人罢了!”李曦瑶口是心非的道。
皇上见状,道:“好吧!既然你都替她讨情了,朕就念在她护兄心切的份儿上,不与她计算,临时罚她面壁思过吧!”
“姚修廷,你可知罪!”皇上俄然沉下了声音喝问。
“多谢皇上开恩!”姚采涵忙叩首谢恩。
“多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