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浮欢眼神微动,下认识的挣扎起来,何如一只手被他紧紧攫住,如何抽都抽不出来,而另一只手……任凭她如何拍打,秦琅就是无动于衷。
……
“你干吗?”温浮欢严峻的问。
自从前次在扈阳行宫辩论过后,两人也已经好久未见了,偶尔打个照面也是谁都不睬谁,仓促忙忙的擦肩而过。
“我、我……”
他的唇柔嫩,微凉,带着些许凤髓香的味道,仿佛极上等的丝缎,又好似阳春三月飘摇而下的柳絮,亦或是寒冬时节漫天飞舞的雪花,拂唇而过,缠绵万千。
温浮欢还没想明白,拍门声便响了起来。
一吻结束,秦琅捧着她的脸,幽深的眸底腾起浓烈的雾气,让人看不清楚他深藏在眼底心中的情感。
秦琅张了张嘴,仿佛欲言又止,但毕竟还是没说甚么。
温浮欢这才恍然,本来秦琅绞了热手巾,是为了让她擦头发呀!
秦琅用手巾浸湿了热水,拧干了,大步朝温浮欢走了过来。
一来是男女授受不亲,她身为女子,那里能随便就穿男人的衣服?二来是相较于她,秦琅的身形要高大魁伟很多,他的衣服也不称身啊!
有水珠从温浮欢的发梢降落,顺着脸颊滑到白净的颈子,垂垂没入了鸦青色的锦袍里,留下一道转眼即干的蜿蜒水痕。
秦琅忍不住喉咙一紧,蓦地起家走到温浮欢面前,抓住了她擦头发的手,另一只手则掀起她的下巴,猝不及防的覆上了她柔滑的唇。
温浮欢瞧着他手里的鸦青色锦服,没有接过。
温浮欢一开端另有些不明白他的意义,不过很快就发明,那身锦服穿在她身上,竟再合适不过了,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看便看了,你的鞋子也湿透了,还如何走路?”秦琅语气跋扈的道。
他眸色幽深。
秦琅一把将手巾盖到她头上,自顾自走到外室的桌边坐下。
不晓得如何的,温浮欢感觉哪儿哪儿都不舒坦,心下犯嘀咕,擦头发的行动不自发的便慢了下来。
温浮欢瞪着眼睛望着他,身子忍不住后退,直到脚根碰到锦床的脚踏,才发明本身退无可退。
他固然这么说,但还是用披风的兜帽罩住了温浮欢的脸,如许一来,旁人只能看到他抱着一名女子,却不晓得他抱的究竟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