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烛芒覆盖在她身上,衬得身姿窈窕,冰肌雪肤,仿佛天仙化人。
藏在缎子前面的不是金银珠宝,不是代价连城的珍奇玩物,也不是人间罕见的古籍孤本,而是一个个漆木的牌位,约么有上百个,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一张广大的供桌。
“牌位这类东西,是供奉给死人用的,又不是拿来给活人看的,供奉在那里?如何供奉,还不都是一样?我晓得他们是谁就够了,没需求一一刻上名姓和来处!无根无念的人……好投胎!”
缎子前面的场景毫无前兆的闪现在她面前。
她稍稍掀起锦缎,发明缎子前面并不是一面墙,而是别有空间,淡淡的香烛的味道从内里缠绵而出。
说句不太入耳的话,哪怕秦琅在这密室里金屋藏娇,温浮欢都不会感觉过分震惊,可他恰好……
“欢儿,你能来看我,真好!”他唇角微扬。
思及此,秦琅哀叹了一声,暗道:和晋到底是个憋不住话的人!千叮嘱万叮嘱不让他奉告温浮欢,他还是说了!
但是时候过了好久,秦琅都未发一语。
全数都是空缺的牌位,未刻一字,却清楚日日供奉在此,让人不得不心生思疑和……惊惧!
话一问出口,秦琅就想到答案了。
烛台上新换了红色的蜡烛,烛焰跟着缎子被拉开的行动,忽闪腾跃。
“自作多情!我那里心疼你了?我是想来看一看,你死了没有!你如果就此死了,今后便不会有人禁止我报仇了!”
秦琅倒了杯茶水递给她,若无其事的问道:“你如何过来也不提早说一声?好歹也让人通传一下吧?”
不过说了也好,不然他都不晓得,温浮欢竟这般体贴他,一传闻他受伤了,就连夜赶了过来看他。
坐在秦琅房间的桌子旁,如果不是他面无神采的脸,温浮欢都忍不住开端思疑,她方才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既是存亡兄弟,为甚么不能光亮正大的供奉?并且为甚么不刻上姓名呢?”温浮欢质疑道,较着不信赖秦琅的敷衍之词。
秦琅自顾自倒了杯茶,端在手上。
“你如何在这里?”
重视到温浮欢身上的夜行衣,他苦笑了一下道:“看来你并不筹算光亮正大的来?如何?就不怕我这小院儿里,有个构造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