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未等放榜,宫里便传来了动静,说薛贵妃不谨慎遭到了惊吓,动了胎气,差点小产。
但是她们并没能顺利见到薛锦华。
“欢儿……”
她偷偷瞧了温浮欢一眼,后者面无神采,声音也安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
“我瞧着你们眼熟得紧,是锦岚宫新来的奴婢么?”温浮欢冷不丁的问道。
李奕晫看了眼温浮欢,如有所指的道:“我想晓得,并非出于本身本意犯下的错,真的就不能被谅解一次吗?”
沈星竹究竟可否榜上驰名?
老嬷嬷们还没想明白,温浮欢话里的好说是甚么意义,就被人三拳两脚的打倒在了地上。
温浮欢迷惑接过信,向丫环道了声谢。
“有事吗?”她转头问道。
“蜜斯出去后没多久,便有人送来了这封信,说是蜜斯故乡的弟弟遣人捎来的,让务必交到蜜斯手上!”
中秋过后,倒真是相安无事了好几日。
“回薛夫人的话,奴婢们也是受命行事,没有太后娘娘的手谕,谁也不准出来,还请夫人不要难堪奴婢们!”
“夫人请进!”
弟弟?温书麒?
“欢儿,这……”她不无担忧的望着温浮欢。
他说,他仍旧每日去书院上课,不管是否会有效处,多点学问老是没错的;
温浮欢微微一笑,柔声欣喜道:“夫人放心,欢儿自有分寸,夫人还是快些去看望贵妃娘娘吧!”
但是温书麒的来信,重又提示她,她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
“哦?既然是贵妃娘娘宫里的奴婢,那就好说了!”
温浮欢收起来信,在书案上铺展开一张信笺,提笔蘸饱了墨汁,一笔一划的写下复书。
末端才提及,若他所料不错的话,这封信达到之日,当是中秋之时,因而在信中向温浮欢道了声中秋欢愉!
温浮欢不由暗自忸捏,方才在贩子上、在印水河边,有那么一刹时,她俄然感觉就这么放下仇怨,仿佛也挺好的。
听到她这么说,薛夫人又心系薛锦华的安危,不再多说甚么,疾步向殿内走去。
目送他们走远后,温浮欢掩口打了个哈欠,面上略显疲惫之色。
“……那好吧!”李曦瑶委曲的道。
他在信中问候了温浮欢的环境,问她在帝京糊口的可好,银两可还够用,可曾受人欺负……
薛夫人闻言别提多担忧了,忙清算了一下,携温浮欢一起仓促入了宫。
“蜜斯客气了,奴婢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