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潘成萧俄然起家道:“皇上,萧儿也想上场一试!”
“好吧!朕就依了你!不过你也得先赢了比赛再说!”
有低声的轻嗤从身后传来,隔了幽沉的夜色和吼怒的北风,让人听得不甚清楚,但她就是晓得,那声笑,是潘成萧收回来的。
大家在帐子里用过早膳后,便不约而同的来到坐台上,等候旁观另一项一样热烈而狠恶的比赛――抢球。
温浮欢和一众舞伶齐齐下跪。
直到皇上喊出了一声“好”,世人才回过神来,因而喝采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另有耐久不息的掌声。
潘成萧笑着挠了挠头,趁机道:“皇上,我向皇上包管,我真的只是想向您讨一个小小的恩赏,毫不会让皇上作难的!”
“这……皇上可否先容我卖个关子?”
云滇的定西侯驻守西面边疆,颇得皇上的正视,加上他的妹子又是昔日的如妃,以是非论是定西侯还是潘成萧,都会让皇上高看一眼。
“甚么恩赏?你且说说看!”
“实在,我就是昨个儿见他们的比赛狠恶又风趣,以是才想上场试一试!”顿了顿,潘成萧又道:“别的……”
温浮欢略一点头,轻笑了笑。
皇上待他就像亲生孩子一样,也夙来喜好他这直言不讳的性子,以是并不生他的气,反而笑道:“你可真是懒透了!”
谁都晓得禁卫军体格结实且练习有素,哪一队如果有他们坐镇,赢面定然会大很多,以是不免有争抢的环境。
“谢皇上隆恩!”
他刚才临走时,好似是不经意的朝她这里看了一眼,但那眼神清楚和昨夜见到的如出一辙,戏谑而玩味。
先把球射进对方旌门的步队则为胜。
她现在只但愿,潘成萧赢不了抢球比赛,或者他向皇上所求的恩赏,与她无关!
温浮欢想起薛莫寒说过的话,淡声道:“此人是敌非友,今后需多把稳些!”
这如果换做旁人,敢用这类语气和皇上说话,早就不晓得被拖下去砍了多少次了。
御前侍卫前来禀告说,是否能够从禁卫军当选人参赛。
他那种对温浮欢唾手可得的自傲,让人恁地心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