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兵器以外,阁房中心的石台上还放了几摞纸张泛黄的线装书,内里更是图文并茂的写着各个门派的招式和内功心法!
只是凶手若不是岳舟山的盗匪,又会是谁呢?
一袭烟霞色织锦长裙的女子徐行走进房间,手上端着印有青花的细瓷小碟,碟上放着精美适口的糕点。
她愤怒的转过甚,只见秦玉良斜倚在她身边的屋瓦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拎着酒坛,笑得像极了一只奸刁的狐狸。
温浮欢暗自苦笑。
温浮欢说罢便脱手去抢酒坛,何如秦玉良反应极快,轻巧的避开了她,并且还抬头喝了一大口酒。
温浮欢的身抄本就不及他,现在又喝了些酒,脱手天然不敷聪明。
“好吖好吖!”
“爹爹,娘亲,哥哥!”
“欢儿真笨,连个山川风景都画不好!”
“谨慎!”
为了温承胥手里的兵器和武功秘笈?
温浮欢跌跌撞撞的走出阁房,重新启动构造,封闭了书架。
“知夏你……唉,慈母败儿,慈母败儿啊!”
既然如此,他如何会随随便便死在山野强盗之手呢?
书案边的男人望着娇妻,清俊的眉眼里尽是无法和宠溺,却也不忍责备。
她蓦地展开双眼,触目所及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仿佛到处都有他们的陈迹,又仿佛他们从将来过。
她擦干眼泪,想要扶着一旁盛放书画卷的青花瓷缸站起来,俄然发明瓷缸竟是能够转动的!
本觉得解开了一个迷惑,没想到又产生了更多的迷惑,千头万绪的,纷繁交叉,她都将近缕不清楚了!
“果然是好酒!哈哈哈!”
静芜苑固然不高,但是就这么摔下去,也充足她受得了,更何况若闹出大动静,引发了府里其别人的重视,她只怕很难解释的清了!
“你如果想喝,自个儿去酒庄买去!”
秦玉良低呼了一句,仓猝飞身上前,揽住了她的纤腰。
如果这里真是温承胥的密室,单凭这些兵器和武功秘笈,温浮欢绝对能够鉴定――她一贯以文人雅士自居的父亲,定然是一个武林妙手!
百里炎固然不会说话,但是听力极好。
温浮欢谨慎的把青花瓷缸遵循顺时针和逆时针扭转。
“对月独酌,温二蜜斯真是好兴趣啊!”戏谑的声音不应时宜的响起。
“你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