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既然这些日子学不了新功课,复习一下旧的功课也是一样的!”
殷老夫人现在最顾虑的,应当莫过于温书恒的婚事了吧?
“……最好是这两日,至于如何同祖母说,说甚么,就全由三夫人做主了!”温浮欢浅啜了一口清茶,慢条斯理的道。
望着温书麒在雨中疾走,温浮欢蓦地心头一暖――有些人,老是在你对这个人间垂垂绝望的时候,赐与你猝不及防的温情!
回温府的路上,柳儿不解的问:“蜜斯,老夫人何时说过要替大少爷和蒋家蜜斯牵线的话了?柳儿如何不记得呢?”
“说的是呢!”
“今儿个去卢府看望秦公子,返来的路上刚巧路过庆源斋,想着三夫人喜好吃那边的芙蓉糕,便买了些,还请三夫人笑纳!”
秦氏很想窜改这类局面,却找不到合适的体例,没想到温浮欢倒给出了她一个不错的体例。
既然如此,她这个做孙女的,岂有不替她解忧的事理?
“蜜斯……不回院子吗?”柳儿问。
柳儿正想拉温浮欢去垂花门下躲一躲,却见温书麒仓猝跑了出来,手里擎着一把青稠伞。
蒋乐婉这般才貌双全的女子,就算温、蒋两家终究结不结婚家,殷老夫人也会感觉她这个婶母是尽了心的,必会对她有所窜改。
“欢儿实在是有事要求三夫人,这糕点是拿来奉迎的!”温浮欢半开打趣道。
温浮欢望向窗外。
她们去了三夫人秦氏的蒹葭苑。
“是啊,要下大雨了呢!有些暴风雨,一件披风、一把骨伞便能抗畴昔,再不济不出门便是了,但是有些暴风雨恰好是躲不过的,既然如此,就让它来得更狠恶些吧!”温浮欢喃喃道,抬脚从门槛上迈了畴昔。
温浮欢不觉好笑。
他一会儿看看书,一会儿练练字,没有一刻闲下来过,只不过每一件事都做得不悠长,总感觉有些心浮气躁。
秦氏一面命海棠把糕点拿下去摆盘,一面笑看着温浮欢:“二蜜斯真是故意人,竟还记得我喜好吃甚么糕点!”
殷老夫人一门心机惟要替温书恒寻个良配,如果晓得樊城里另有这么一个妙人儿,必定不会错过的!
养伤?
该说的话说完了,温浮欢正筹算起家告别,俄然想到了一件事。
直到见到温浮欢出去,温书麒脸上的烦躁才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