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娶妻你不肯,让你纳妾你也不肯,现在竟做出这等罔顾人伦的事情,就算老二打死你,那也是你罪有应得!怨不得旁人!”
殷老夫人见状,劝说道:“是非盘曲还未弄清楚,你就要一剑杀了恒儿,你当真不会悔怨么?”
温承泰临时敛去脸上的怒容,拱手道:“母亲。”
思及此,温书恒仓猝跪爬到殷老夫人脚边,要求道:“祖母,求您不要把孙儿交给父亲措置,他会打死孙儿的!祖母!孙儿求求您了!孙儿知错了!孙儿真的知错了!”
都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袁姨娘虽说不是温承泰的老婆,但是妾室也相称于半妻了!
前次他和阿谁“温浮欢”的事情一出,温承泰就大发雷霆,感觉他不但丢了温家的脸,还把二房的脸一并丢尽了,差点没有打死他!
温书恒吓得浑身一颤抖,忙求救般看向殷老夫人。
她端倪清冷的望着温落娉,眼神轻视。
“他不但和青岩有染,还让青岩怀了他的孩子,我还需求清楚甚么?!”温承泰梗着脖子,肝火腾腾的说。
不等齐管家开口,内里便响起了温承泰的吼怒声:“温书恒呢?温书恒阿谁兔崽子在哪儿?给我出来!看我不宰了他!”
现在工具换成了袁姨娘……
温书恒心下一颤,持续叩首讨情道:“祖母,孙儿真的知错了!孙儿再也不敢了!”
温承泰微愣,怔怔的望着殷老夫人。
温落娉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浮欢的一声冷嗤硬生生打断了。
她转而望向殷老夫人,声声控告道:“老夫人,您千万不能听温浮欢的话,她这是唯恐我们温家稳定!依我看,这整件事就是她设想的,她想要谗谄大哥,然后独得您的心疼!府里的人谁不晓得,她一向和袁姨娘走得很近,谁晓得是不是她教唆袁姨娘,用心去勾引大哥……”
温落娉冷哼道:“……也许你们入府之前就有勾搭呢?”
殷老夫人看了看温承泰手里的剑,利剑在春季温暖的阳光下,闪过一道刺目标寒芒,裹挟了些许冷意。
殷老夫人现在也没时候细想,温承泰远在几十里外的庄子上,是如何晓得这件事的,毕竟眼下还是禁止他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