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要幸灾乐祸去!”她笑道。
“这么说来,郑姨娘是想要扶正了?就凭她?”
“大牢!”
“姨娘慢走!”
柳儿见状,忙拽过屏风上的披风,疾步追上去问道:“蜜斯,这是要去哪儿啊?”
言毕,郑姨娘轻叹了一声,沿着青石巷子,徐行向前走去。
“罗氏入了大狱,二房正室的位置便空了下来,二老爷固然年过不惑,但是以他的长相和温家的家世,不晓得有多少人在盯着阿谁位置呢!”
瞧见温浮欢看过来,她停止跳舞,冲着温浮欢潋滟一笑。
想到这里,郑姨娘笑得愈发娇媚动听。
经温浮欢这么一提点,柳儿立即明白了此中的弯弯绕绕,眉眼间却愈发不屑。
思及此,温浮欢微眯了眼,起家向屋外走去。
温浮欢点头,“自我回府以来,二夫人一向待我不薄,她现在落得这步地步,我若不去看看她,总有些说不畴昔!”
暮秋时节,很多花草都萎落了,独独凤仙花开得正盛,一丛丛,一簇簇,红的胜火,白的似雪,红白相间,煞是都雅。
提及正室夫人,罗氏在官府的大牢里关了也有些日子了,不晓得过得如何样,死了没有?
郑姨娘一袭红衣,在花丛中翩然起舞,婀娜曼妙的舞姿比周身盛放的鲜花,更加美不堪收。
要说聪明,还得属秦氏。
她总感觉,郑姨娘那身色彩秾丽的衣衫,像是被人用鲜血染红的,红的那般诡异。
温浮欢不由得扑哧一笑。
郑姨娘又是一阵娇笑,“二蜜斯就别谦善了,现在也就只要您能在老夫人跟前儿说上话,您如果不能提携,另有谁能提携呢?”
至于最后谁能成为温家新的二房夫人,温承泰的决定当然首要,但说到底还是得殷老夫人点头,而殷老夫人最是听得进温浮欢的话。
柳儿暗道:一个伶人出身的妾室,竟然妄图正妻的位置,这个郑姨娘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算是看明白了。
“姨娘这话从何提及?欢儿何德何能,能提携姨娘呢?”温浮欢装胡涂道。
说到底,二房的两个丫头都是一个德行!
她把暖手炉捧在手里,细声道:“她不是要拉拢我,她只是想奉迎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