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拂尘宴上,他一气之下昏倒在地,竟然好死不死的磕在了宴上的白玉石阶之上,至今这脖子都还是歪的。歪脖之仇,奇耻大辱,让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江兆柔笑了:“王爷,我们现在可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同坐一条船,你如果翻了船,我也好不到哪去,我又何必骗你?做我们这行的你也晓得,那天不是在刀尖上面舔血,如果连这点憬悟都没有,上头的人也不会放心派我们来做这类吃力不奉迎的事情了不是?”
哗啦――清脆的响声突破了半夜的安好。瑞王妃的内阁当中,躺卧在贵妃椅中,脖子稍稍倾斜于一处的男人满脸通红,瞪大的虎目死死地盯着劈面轻荏弱弱的少女,几近喷出火来。
“啊,本王的脖子……脖子!还不快扶本王起来……”
瑞王神采稍霁,看向江兆柔的目光也不再像一开端的那般不善了:“本王天然是信你的,既然那些人不会将你我供出,那么此次贵国天子那边可托你带回了甚么动静?”
“王爷贤明,王爷贤明,老奴明白了,明白了。”
“好,你先归去歇着,明日本王再找你商讨要事。”瑞王扶着本身的脖子,扬手放江兆柔拜别。
“王爷,您真的信阿谁小歌姬的话?”房内,瑞王的亲信,也是这瑞王府的管家看江兆柔一走,立马低声问道。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手腕?现在可好,与你讨论的那些人全都落到了燕染阿谁小畜内行里。只要他们稍稍松了口,说不准明儿一早,皇上的御林军便能开到本王的瑞王府门,将本王王府中人一网打尽,那本王这些年来的埋头运营难道付诸流水?这就是你们雪国的诚意?派这么一些酒囊饭袋来误本王的大事,你们究竟是帮着本王还是帮着风霆烨阿谁小杂种呢?废料,都他妈是群废料!”
落空最后一点认识之前,夏雨晴脑中独一回旋的念想只要: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要离宫出走!
江兆柔双眸阴霾的盯着瑞王扭曲的面庞,心中嘲笑不已,世人皆道女子小肚鸡肠,未曾想这男人的气度也不见得广大到那里去。
“如此,王爷便等着机会成熟以后,登高一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