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听到驼婆子一口一个乖孙儿,笑道:
依依骂道:
如此看来,五花手教必定是个短长的角色,本身此番前去,说不准是生是死,得谨慎防备才是。
“赵兄,承让承让!鄙人自愧弗如。”
“赵大侠,你不是来找树林里的那些大女人的么,如何又找上我的乖孙儿了?”
莆田派的一名弟子在严州城里,中了五花手教的夺魂散,不治身亡,是以他们探得五花手教的行迹,寻仇至此,不想半路冒出一个驼婆子,使他们无功而返。
他怔怔地站了一会,四周沉寂无声,他难堪地连笑三声:
驼婆子冷冷道:“赵大侠,你当我的面打我孙儿,我驼婆子不管,今后在小辈面前如何做大?”
在威远镖局被田原削去两只耳朵的莆田派弟子一向死死盯着田原,到了这时,他靠近赵骏千的耳朵,低语了几句,赵骏千神采登变,看看田原,缓声道:
“这位朋友,你还不肯现身么?”
田原猜想在此说甚么也不顶事,干脆不言语,只冲着赵骏千点了点头。
驼婆子说到这里,俄然叫道:“乖孙儿乖孙女,快点下来,赵大侠是个好人,没甚么好怕的。”
田原一听这话,才晓得领头的此人是福建莆田派的掌门赵骏千,怪不得内力如此了得。
驼婆子道:“林子大了,狼啦狗啦都会有条把两条,蚂蚁免不了也有一些,再加上个把没人管的老太婆,又有甚么猎奇特的。”
“喂,你要不要脸,人家让你两次了,你还凶巴巴的干么?这么大年龄了,也不怕人笑话。”
赵骏千嘲笑道:“老天佑我,两笔帐本日一起取消。”
足底一点,人直直跃起,双手伸向田原和依依,俩人左躲右闪,还是被她抓住,悄悄地落在地上。驼婆子笑道:
驼婆子眯着眼睛看看赵骏千,惊奇道:
“死驼子,臭小子就算是你的孙儿好了,我和你互不搭界。”
驼婆子的筹算,恐怕只要田原才猜得一二,他想驼婆子明里是毛病莆田派寻仇,实在倒是禁止他们前来白白送命,以他们的那点武功,恐怕还没见到况玉花,就悉数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