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假戏真做,一唱一和,共同得天衣无缝,终究诱使赵骏千吃紧开口告饶,吞下这药。
“老鬼,你如果说一声姑奶奶饶命,我就把这解药给你。”
说着,撇开依依来抢解药,赵骏千见状仓猝把药丸塞进坐里,咕噜一声吞下去。
依依边说边点头,她靠近况玉花耳边,低声道:
况玉花闻言大惊,低头一看,腰际竹筒上的油纸不知何时,已被依依揭去,况玉花拿起竹筒,里边刺鼻的药味直冲她的鼻子。
依依恼道:“死丫头,你再吵,看我不打你的相好。”
本来,况玉花放进火里焚熏的,叫作迷魂草,人一吸入这草的气味,立时就四肢有力,若想运气出招,反倒损及己身。
“你再不叫,解药可被这死丫头夺归去了。”
虽说本日之事是赵骏千咎由自取,但他毕竟与爹爹另有一些友情,虽说这莆田派翻脸翻得也够快的,却还不至该绝。
过了一会又取出一种药丸,研成粉末撒上去,如此过了半个多时候,那些蚂蚁才渐渐活动开来。
“依依,不能给他。”
俩人见田原嘿嘿笑得欢畅,反倒止住了笑,疑道:
依依白了她一眼:“你说别给,我就恰好给了。”
“可惜你这些蚂蚁也是经血不调,幸亏我给了它们解药。”
赵骏千仇恨地瞪了况玉花一眼,咬紧牙根别过甚去。
况玉花差点就哭出来。
赵骏千把眼一闭,大声叹道:“罢了,罢了,姑奶奶饶命!”
依依给他的药丸,恰是她从落花门偷出的,医治经血不调的药,况玉花一瞥之下心领神会,用心做出一副气愤的模样。
“啪”地一声,田原脸上冷不防挨了一个耳光。
田原瞧瞧这俩人,搞不懂她们又弄甚么花样,有甚么这么好笑的。末端受了传染,也嘿嘿傻笑着。
说话间起家去捉依依,依依那里咽得下这口气,两小我你一拳我一拳地游斗起来,田原从速起家劝止,她们却那里肯停止。
况玉花瞪了依依一眼,当下也得空与依依计算,她仓猝取出很多药丸,在手掌中研成粉末,均匀地撒在那些蚂蚁上。
况玉花大怒:“死丫头敢偷我解药。”
依依从地上一跃而起,她闪到赵骏千面前,摊开手掌,掌内心有一粒药丸,她嘻嘻笑道:
况玉花骂道:
是以田原跃到地上。
况玉花笑道:“现在你能够告饶了。”
“你们还不滚么?等着我一刀刀取下你们狗头?”
依依嫣然一笑:“鄙人说话,也是一言九鼎,岂有不作数的,给你。”
田原目睹赵骏千堂堂一派掌门,竟栽在五花手教的大弟子手里,这五花手教下毒的本领也真是匪夷所思。
况玉花点头而笑:“看模样你倒喜好那些蚂蚁。”
赵骏千从速止步,一行人站在那边,进又不是退又不是,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下来,神情说不出的恓惶。
“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