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普还欲开口,却被黄盖悄悄拽了袖笼,他只好咽下嘴边的话,与黄盖一道拱手退了下去。
鲁肃看到小乔,低声号召:“哟,小乔女人看着精力好多了,但是都病愈了?”
程黄二人相视一眼,感喟不已,只听程普娓娓道:“五年前,老将军奉袁术之命讨伐刘表。刘表派黄祖于樊城迎战,鏖战三日,老将军身先士卒,奋勇杀敌,大破敌军。黄祖兵败而逃,我部乘胜追击,度过汉水,威胁襄阳。刘表闭门不敢迎战,我部本应强攻,一举拿下襄阳城,却因翼侧军队拖延,错失战机。第二日黄祖纠集余部,复来与我部交兵,老将军打得他们溃不成军,败走岘山。因为攻城辎重皆在翼侧军队手中,老将军恐怕黄祖不除,腹背受敌,便命令追入岘山,欲成果了黄祖再打襄阳。谁知才入岘山,四下里一阵鸟鸣……厥后的事,少将军便都晓得了。”
话未说完,小乔一把捂住周瑜的嘴,嘘道:“小点声,别被我姐姐闻声。”
小乔偏身睨了周瑜一眼:“如何,你还在思疑修哥哥啊。”
大乔莞尔一笑,回身走入了庖厨。周瑜一把撒开手,讽道:“我说子敬兄,怎的我让你留下,你就各式不甘心。大乔女人随口一邀,你就乐颠颠答允了?”
“你可别看不起人啊!”小乔气鼓鼓道,“天下没有我没看过的兵法,如何还编排我不认字呢。”
孙策面色发青,薄唇惨白:“敢问率翼侧军队的,是哪位将领。”
未及春季,孙策却觉周身极寒,他还没回过神来,忽听帐外兵士
小乔杏眼骨碌一转,扬起小脸儿对周瑜道:“无妨我也帮你们找罢?你不就是要找五六年前官兵上山剿匪的记录吗?”
周瑜没来得及开口,鲁肃便答道:“县志,公瑾托我找的。”
周瑜一身素衣,手握书卷,一副超脱儒生模样,信步走出前堂:“哪日来少了你吃喝?刚好这么多书卷我看不完,你帮我一起看看。”
鲁肃忙拱手道歉:“鲁某没有阿谁意义,只是未曾想,小乔女人小小年纪,竟如此短长。”
“晌午虽热,迟早却已起了冷风。我筹算炖些汤羹来,给舍妹与周公子清肺,鲁大人若不嫌弃,便请留下尝尝罢。”
程黄二人所言与父亲手稿记录别无二致,孙策如同五雷轰顶,半晌才节制住情感:“二位老伯辛苦,且下去歇着罢。”
客房里,小乔遵循郎中之言,老诚恳实躺了三天三夜。对于一个活泼好动的人而言,堪比酷刑,此时现在,她再也忍耐不了,趁着大乔帮周婶烧饭,敏捷下榻,蹿出屋去,顺着矮檐一起溜走。
“子敬兄可别装风骚了,看着怪恶心的。试问居巢东乡两县,谁不晓得你鲁子敬与结嫡妻伉俪情深?”
“小乔女人竟然识字?”鲁肃传闻小乔要帮他们一起查书,几分惊奇。
鲁肃叉着腰,一脸不平:“如何?我长得不敷俊,连风骚都不让装了?快别啰嗦,从速查你的县志去!”
周瑜好气又好笑,背手走向正堂,幽幽道:“当着我这般便罢,万莫当着伯符如此,细心他揭你皮。”
鲁肃还未解释完,小乔已将他丢在一旁,翻滚着面前的一大堆书卷:“哇,如何这么多书?这都是甚么啊?”
鲁肃搭着周瑜的肩背,捋须大笑:“我说公瑾,你是美人儿吗?只要美人之约最难回绝啊。话说返来,乔蕤长得那般粗糙,生得两个闺女倒是国色天香,令人见之不忘啊。”
通报导:“少将军,居巢来信!”
周瑜一把扯住鲁肃的衣带:“子敬兄来都来了,我还能等闲放你走不成?”
“我家那郎中但是十里八乡闻名的杏林圣手啊!等等,小乔女人怎的叫我老伯?我才只比公瑾大两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