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忙活了,让我看着店铺。”朱珠诚笃答复,一边打量这个满头红发,头上长着犄角的男人。
远处江底,蛟龙王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巨大的鼻子,翻了个身持续睡了。
“银子多少钱?”
“不是哇,我家夫君是仙。”
早餐吃的是红糖稀饭和包子,吃完饭后,邢老头把人领到院门前的空位上,往土里插了三根香,朝东南面拜了拜,便领着朱珠往屋内走。
朱珠活到现在,第一次瞥见如此多的法器,她试着取下一个帮助性法器握在掌心,屏息感受法器上的力量,只觉一股柔而不燥的法力从掌心突入脉搏,将法器放回架子上后,那股法力又很快从原路退走。
昨夜朱珠就发明了,在屋子最后一间门是上锁的,邢老头拿出一把钥匙开锁。
邢老头不客气的把人轰出去,碍手碍脚还迟误用饭!
“好多法器。”朱珠看着屋子里满满铛铛的法器惊奇。
“邢爷爷,您是和妖怪做买卖的,那还射我!”朱珠略委曲。
邢老头又把锁锁起来,她不解,“锁起来客人不久进不来了?”
“蜜斯姐,你不是有东西要给爷爷修么?”小竹子眨眼。
等刑老头走以后,朱珠迫不及待的观光摆列在这里的法器。法器大抵氛围两种,一种是帮助系,只用来增加佩带法器者的法力,多以便利佩带的各种金饰,发饰形状呈现,另有一种是进犯法器,不能增加佩带者的法力,但是法器本身便是兵器,握有的法器越强,这意味着胜算也越大,第三种就是直接吞下别人的内丹,加强法力,但是法力会和内丹融会,又和借助法器不一样。
次日,朱珠起了个大早,出门的时候却发明爷孙两个早就醒了。
“别说甚么剐肉的说辞了,不剐肉。”红发妖怪抢先道。
如果他同意了,那证明这法器对来者有不小的吸引力,不管他提出甚么要求,你都要说不敷,他天然回把筹马往上加,加到无可加的境地,就是好处最大化。
“但是我如何得知对方出的代价是否充足抵消法器的代价呢?”
“如果你执意要修倒也不是不成以,不过我不免费,我帮你修好,你是给银子还是给甚么等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