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邱泽娘子。”
这话说得对也不对,石秋确切是被云腾打伤,但云腾是在觉得她是邱泽娘子的环境下将人打伤,而崆峒则真的痛恨起云腾,觉得对方在明知是月宗的人还要下此狠手,明显是用心的。
领头的女人眼角有深深的皱纹,看起来怠倦而夺目,看着她谨慎道:“你是谁,爬墙做甚么?”
一听到这个名字,领头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气愤和绝望,“她已经叛变了月宗。”
很快,月宗内也有人大声喊着:“阳狗别放肆,血口喷人真荒唐,没脸没皮来找骂,我看你是皮痒痒。”
凡是穿着华贵,走起路来带风的是修仙派的,也有穿戴随便,身材高大矮小不一,但在路上见着了用眼神打量对方是人是妖的。
崆峒深吸了一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鼎,“真正的神州鼎,在这里。”
路上偶尔有人问背着的是甚么,她照实说是龙枪,听的人只哈哈大笑,劝她不要开打趣,那里有人背着人家仙派的传家宝大摇大摆的在路上走的。
“别射箭,本身人。”她从速举手,跳下墙头。
站在门路前的弟子一字排开,拿着喇叭大声喊:“月宗王八蛋,偷鸡摸狗你来干,宗教颜面多少钱,我看就值五分钱。”
他们从一间石室转移到别的一间石室,但是石室内装修较着寂静豪华很多。
领头的女人吃惊,“你是妖,为何法界没任何反应?”
“她已经死了。”
“我叫朱珠,是石秋让我来的。”
领头的女人往墙外扫了一眼,表示世人将朱珠带到阁房。与其说是阁房,不如说是石室,朱珠毫不思疑对方在这个处所设置了神通制止她逃窜。
朱珠扛着龙枪爬人家后院,刚爬到墙头就瞥见墙角一溜烟的女人,手上的弓箭齐刷刷的对着她。
崆峒的神采很奇特,连刚才气愤的情感都减退很多,字正腔圆的反复一遍,“你要神州鼎?”
石室内烛火一闪,朱珠已经轻巧的跃到祭坛后,扛起一个花盆大小的鼎,“我要神州鼎互换龙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