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身衣服,梳洗一翻,心宝下楼来到门前的水池边,蹲在边边上,看着池中游来游去、自在安闲的小鱼,心宝非常恋慕,进而不由地想到一个坏主张,想将它们抓上来吃掉。
“啪啪”地像个主子一样地跑上前,抢过她手里的鱼竿,边奉迎地笑着边说道:“老佛爷,您坐好,那鱼啊由主子来钓,包管给您钓上一条大鱼。”
“噗——哈哈!”不晓得是哪个见此环境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说完,一时之间,三人无语。
“行,鲤鱼就鲤鱼,包管一会儿就给您钓上来。”现在心宝说啥就是啥,冷血不敢辩驳,不然等着早晨睡椅榻吧。
心宝走了一圈,本想找一个鱼网,没想到鱼网没找着,却瞧见隔壁那座屋子墙角下有个鱼竿,中间另有一个竹篓,想必内里是鱼饵。跑畴昔一看,猜想没错,她敲了敲封闭的房门,叫了几声“有人吗”?见没人回应,但拿着鱼竿走人了。
“别客气。”
心宝丢掉手中的鱼竿,别过脸一看,冷血忍着神采通红,那笑出声的便是赤乌。
不到半晌的时候,做出来的菜一道道的,闻起来好香啊!
看到在厨房里忙活不断的心宝,冷血感受内心满满的,仿佛这一辈子要过的糊口就是如许。他忙内里,她照顾家里,他垂钓,她烧饭,一起过着平平平淡的糊口。
这么多的坛罐,哪瓶内里放着啥,她如何记得这么清楚啊,他看着就头晕。
“等你啊,从速坐下来吧,我帮你盛饭。”见心宝来了,冷血收起方才冒上来的某些情感,对她笑笑说道。
回身便想走归去拿鱼竿,没想到就在他回身的时候,眼角余光瞥了冷血手中的鱼竿一眼,那手柄上刻着的一只鹰的头像,非常眼熟。想到某个,遂昂首朝自家墙角下望去,那边甚么都没有。眼底寒光一闪,向着冷血走了几步,看到了他右脚边的竹蒌,便明白了。
赤乌固然没有冷血这么夸大,但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