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天不出声,我也很绝望。偷偷昂首看他一眼,这不看不晓得,一看吓一跳。
说完这句,我被噎住了,实在没话说。
我还没来得及禁止,他俄然拂袖而去,留下一句:“既要娶公主,必将不轻易。既然是公主所愿,臣就算是死也要办到。”
只是初度见面,我就将他的袍子扯下一半,暴露若隐若现的香肩,这实在不当。
现在,我坐在房门前一边喝酒,一边感慨。一杯敬旧事,一杯敬将来。
因而,我又坐在房门前喝酒,咕咚咕咚,恶性循环。
我几乎要给他跪下了,一下子冲下榻,揪住他的袖子:“大人,不成不成。你的情意,本宫都明白了。”
稍后,他开口,嗓音清润,如珠落玉盘:“明人不说暗话,臣此番过来,是有事相商。”
“哦?只是甚么?”他后退一步,气定神闲坐下。
总而言之,我现在的状况很惨痛。
“阿谁……”我舔舔下唇,“我意下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