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王:嘿,这小子不知是胆小包天还是个蠢物,竟然不怕本王独门煞气。
胸膛里暖暖的、软软的。最首要的两个女人就在隔壁屋里,固然一时看不见人,但得知她们就在身边,平安然安,像是两团暖融融的光晕,柔嫩又暖和,叫人想一想,心中就像安设了小太阳,从里到外透着亮堂。
见了礼,歧王冷哼一声,周身气势就像玄色山峦重重压向少歌,仿佛一言分歧就要拔刀斩了他。
为了这个,出门之前特地备了一大壶润嗓花茶,和少歌分着喝下,防口干。
歧王又一个大步,踏到他面前,腰一躬,鼻尖对着鼻尖:“谁干的?老子这就去剁了他。”
少歌苦笑着咳了几下。
敢情是来眼神交换的?
挽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阿谁。
歧王神采僵了一瞬,不天然地扁了扁嘴,重重一咳,道:“瞧不起你老子?!尽管说,是谁!”
他站得远了,少歌现在中气不敷,懒得大声同他说话,干脆慢悠悠坐到了椅子里,等他平复了情感返来再说。
唇一勾,一个诡计得逞的奸刁笑意浮在嘴角。
少歌无言以对。
二人很快就来到歧王佳耦暂居的院子。
“真是三儿啊!”王妃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恨不能将他里里外外看个遍:“真的是啊!我不幸的孩子如何变丑了啊……身材也不健壮了!这是得了甚么病啊……”
歧王一副心肝噗通坠到了地上――完了,身材坏了,连斗志也没了。
歧王对着王妃点了点头。
声音有模糊的颤抖,想来被少歌那句话震惊了心弦。
少歌直想翻白眼。
挽月一头雾水,看着眼睛红红的王妃从帘子前面走了出来。
“小挽月,”歧王烦恼地皱起眉,“陪你母亲到里屋歇歇。”
少歌垮了脸。
这么久没听到歧王拔刀,王妃天然猜到了外头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