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远了。她现在可不是在公司的股东大会上,也不是年度总结和下一年度预算陈述。
高胜寒将折子扔到他面前。“算算,该下拨多少粮食衣物。”
“能够包管朕的粮草无缺无损的送至火线?”高胜寒又诘问。
不想,皇上又飞来一句话堵死了他的策画。
好啊!敢情他们明天白搭口舌了!皇上固然端坐在上边,但是那紧闭的眼睛和一点一点的脑袋就很能申明题目!这个……是睡着了?转而想到昨夜宫里传出来的流言,说是皇上幸了一名小侍,看模样是折腾狠了累了,大师伙内心又有些鄙夷。
高胜寒下认识就瞥了邓公公一眼,邓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如老衲入定般,没给任何提示。
这是公司财务出题目了么?项目预算超越了预期?那么,应当融资?存款?还是调用……
发觉四周俄然温馨下来,高胜寒缓缓展开眼睛,忍下打哈欠的打动,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岁末,各处要用钱的处所多着呢,礼部工部那一块就不能省……”新年祭奠,朝拜,团年饭,元宵灯会,各方的打赏等等,七七八八拉拉杂杂的,几近没将国库给挖空了。而剩下的钱还要预备来年春季的花消,不成能真正掏光了老底。
“先救灾吧。其他的延后再议。”说罢,也不给群臣反对的机遇,她挥一挥衣袖,英姿飒爽的走了。
“臣有本启奏。”兵部尚书不满了,从速出列,麻溜地说出北疆火线将士们也需求粮饷支撑,今冬极寒,北方连降数场大雪,恐大漠游牧民族牲口伤亡太重那些部落糊口艰巨会纠结在一块南下侵边,以是,短了谁的也不能短了将士们的粮饷!
一个时候后,皇上一向没有发话也没有表态,众大臣们都不再辩论了,渐渐停了口水仗,悄悄昂首察看龙椅上那一名。
底下大臣俱都不敢出声,内心有鬼的额头更是悄悄冒了盗汗,暗自嘀咕着往年都这么干的也没见皇上出声,如何今儿这主就不欢畅了?故意术不正的就想到是不是昨晚阿谁小侍服侍得不纵情?又暗自策画着过几天要不要再寻几个可儿儿进献给皇上。
“一成半啊。”高胜寒牵动一下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够多少将士一年吃喝了。”
高胜寒揉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