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公公好声好气的将人一向送出内宫门,这才折返返来。
邓公公欢畅地挺了挺比来略微见长的肚子。
“散朝!”邓公公严肃地吼完这一嗓子,也不睬会朝臣们丢脸的面色,乐颠颠地跟上了万岁。
又将封地官吏如何狡猾,税收如何不易,每年出产如何头头是道地点了一遍,就差没明着喊朝廷派去的官员吞了他家的扶养了。
秦枫靠近他小小声说:“不能再担搁下去了。”
别说安王被坑了,她堂堂一国君主,还不是一样被底下那帮子蛀虫给坑了!
“那王叔的意义……”高胜寒手指搁在紫檀木龙椅扶手上的镂空雕龙头处悄悄敲了敲,“是回封地自个打理?”
敢情是下边官吏截胡并吞安王封地的财产了?以是这老东西变着体例的朝本身要钱赔偿他那份不敷?
最后,安王爷也不想要回封地了,还是直接托给朝廷打理,他每年坐收税利,只是再三夸大必然要严惩那些瞒上欺下的赃官恶吏!
安王神采变幻不定地转了好一会脑筋,高胜寒也不催促他,自个拿起朝堂官员名录及其姻亲状况家庭环境本看了起来。
殿内的人都蹑手蹑脚的行事,给君王换了一回热茶水,又换了一道御厨最新研制出的咸点。
“王叔,”看对方闹得实在太不像,高胜寒不由板起脸,语气也冷淡冷酷了很多。“王叔就别跟朕哭穷了。朕可记得每年节礼不但很多,还比对着朕前头的亲叔叔的份例来的。”安王叔跟她老爹不但不是一个妈,还不是一个爹的,在她爷爷那一代早就隔房了,她爷爷跟前任安老王爷是亲兄弟不错,但是她爹对这一名堂兄弟的封赏算是破格了,竟然给了亲王的封号不说,又准予留京建府,比她的亲叔叔她爹的亲兄弟的面子都大,并且传闻另有封地,也不是甚么穷乡僻壤,一年的出产除了上缴两成给朝庭,剩下的都是安王府的,就不信他一家子能将那些都吃空了。就算家里小妾庶子再多,充足他吃三代的。
高胜寒眸子子转了转,看着这雕梁画栋描金镶宝的大殿,再想到国库里那么一点点钱,不由悄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