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心机各别的主仆一行,夏沙曼回到阁房,遣退了小寺人,当即满身虚软地趴到了棉褥上,撅着腰哼哼唧唧。
“啊……陛下!轻些!”房间里忽地传来一声痛呼。
“服从。”想了想,他又弥补一句,“谢皇上不弃之恩。”
夏沙曼将脸埋在枕头中,一边告饶一边悄悄踢了踢腿,高胜寒视野一斜,看到身下压着的这货竟然是光的,那两瓣桃肉紧绷着很有弹性的模样,颤巍巍的,上边另有几道较着的鞭痕和咬痕,腿上更是班驳伤痕新旧瓜代。纵是她见多识广男人也玩过几个,亦不由神采微微泛红,暗唾一口,松了手,顺手扯过床尾的被子往他身上一裹,恼声道:“既然醒了,能跑能跳的,朕看你也没甚么大碍了。明天开端,就到朕的小书房去服侍茶水吧!”
站在门口昏昏欲睡的邓公公和卫岚精力一震,当即竖起了耳朵!
呸!还是这个德行!公然是甚么都不穿!倒费事了!
“嘶――轻点!”夏沙曼是真的痛,刚才一番行动,伤口又裂开了。
卫岚双目炯炯有神地打量着,看到对方半敞开的衣袍下玉红色的皮肤上诸多含混陈迹,他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然后,面色古怪地看向君王。
卫岚有些不安地点点头,“好了。谢皇上惦记。”
高胜寒笑了,斜睨他一眼,直看得卫岚心惊肉跳。
少年一脸犹疑:“他说的大话也能信?”
邓公公面皮直抽抽,脚下也定不住了,在门前踱起八卦步来。
高胜寒视野一瞥,这才发明卫岚。她怔了怔,问:“伤好了?”
邓公公当即识相地冲了出去,一叠声地叮咛:“传膳!”底下小寺人们纷繁行动,刚才在外间打打盹的阿谁更是殷勤地捧了水盆洗漱器具进到里间去,奉侍被皇上“恩宠”的质子去了。
说完跳下来,回身走了几步,又转头恶狠狠地说:“还不从速起来服侍朕用早膳!莫非要让朕等你!”语毕,扒开丰富的天青色幕帘走了出去,在东暖间自发坐下,等着人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