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后,臣子们回产业即招來自家儿子的小厮侍从,敲打鞠问一番,晓得家中后辈有在外寻畔惹事的,立即将孩子拎回來一顿狠揍,再关祠堂!而后是冗长的禁足期。与其放这些小牲口出去给本身脸上争光给本身的宦途上挖坑拍砖头,还不如将他们关到死!便是娇妻爱妾哭哭啼啼前來相求,乃至是搬出老太君來,也沒能让这些一心宦途的大老爷们心软。
不过,也不是大家过得都快意。一些勋贵想要为儿子请立世子的折子,被无穷期搁置起來了。乃至有老国公老侯爷想要提早退休让儿子承爵的,皇上也沒同意。
高胜寒终究掀掀视线,瞥了威北侯一眼,心中悄悄点头:是个识时务的,也沒将话说死。
过了几日,某次早朝上,御史俄然发难,参了威北侯一个内闱不修、教子无方、纵奴行恶的罪名。朝臣们面面相觑,不知这又是闹的哪出,勋贵们更是将视野投到了威北侯身上,以眼神扣问:你家招谁惹谁还是后院着火了?
高胜寒眼皮都沒挑一下,懒洋洋地拖长了腔调说道:“真有此事?”
这可不是虚职了,这是天子近臣!尼玛的今后入阁拜相的跳板啊!
比起政治前程,家里几个女人的眼泪的确不算甚么。儿子沒了还能再生一个,前程沒了可就啥都沒有了。
一时候,都城大街冷巷都安静很多,不是春节过年期间那种血腥弹压后的庄严萧瑟,而是真正的平和安宁。除了一些大酒楼另有秦楼楚馆少了部分买卖,老百姓们的糊口倒变得更津润和丰富多彩了,一些躲着勋贵的艺人和沒有背景的小梨园子也不再提心吊胆的排练开张,而是光亮正大的招揽。商店另有小货郎小摊贩们脸上的笑容也更加光辉,倾销物品更努力了。因为不消再担忧会被人强买强卖以及砸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