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任务失利,还妄图朕还会过来看你,赦免你的罪?”看到他如许斑斓无双的笑容,她更是感觉火大,长的标致又如何,勾引不了秦瑟,对她来讲底子就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我向来没有想过你会赦免我的罪,只是,既然这么长时候都没有来过,明天又是为了甚么而过来呢?”他歪着脑袋看着她,嘴角有一丝淡淡的讽刺,“让我来猜猜看吧,是不是你又派了谁去杀她,成果又失利了?”
狱卒看到她纷繁诚惶诚恐的下跪,施礼,她只是随便的摆了摆手,“带朕去他的牢房。”
“开门。”她看着他冷冷的号令道。
她狠狠的,毫不包涵的一鞭一鞭抽下去,鞭子抽打在血肉之躯上收回沉闷的扑扑声,在沉寂的牢房里显得格外可骇,每一鞭下去,绿烟的身上就多出一道伤口,长长的,深可见骨,鲜血顿时飞溅开来,很快他的身上就没有一块无缺的肌肤,衣服也全都成了碎片粘在血肉恍惚的身材上。
地上的人却全无反应,躺在那边动也不动,她微微蹙了蹙眉,抬脚踹了他一下,“装甚么死?起来!”
她走了出来,站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降落的唤了一声,“起来。”
而他的嘴角,也流下了鲜红的血液,他轻咳了一声,吐出了一口殷红,然后随便的抹了一把嘴角,无所谓的淡笑道,“皇上如此大怒,应当不止是因为没杀成秦瑟吧?我传闻皇上最心疼的九皇子单身出宫千里迢迢跑到漠北跟随秦瑟去了,现在,他怕是早就已经成了秦瑟的人了吧?皇上心中在乎的,但是这件事?”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中很快闪过一丝落寞之色,曾经,伴随在她摆布的人是他啊!
“是,皇上请。”狱头毕恭毕敬的带路,一向把她引到了最内里的阿谁牢房。
被说中苦衷,凤九天的确是怒不成遏,她唰的一声从腰侧抽出一根长鞭,毫不踌躇的往他身上抽去,她的眼中一片阴沉,瞪着他就像是瞪着一个存亡仇敌,她一边鞭打着他,一边气愤的低吼着,“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学了那么久的狐媚之术,却连一个女人都勾引不上!要不是你不争气,云儿如何会走?朕对他那么好,他却为了一个乱臣贼子叛变朕而去,该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贱货!全都该死!”
天牢里关押的全都是一些十恶不赦之人,为了不让他们逃脱,特地设在了地下,构造暗道也非常多,以是环境非常阴暗潮湿,常常能够看到蛇虫鼠蚁横行,她常日里是向来不会踏足这里的,但是,明天她的表情非常非常不好,她必必要把这满腔的肝火全都宣泄出来。
“大胆!”凤九天勃然大怒,一个秦瑟也就罢了,就连这个阶下之囚,竟然也如此的不把她放在眼里么?她气愤的一脚踹向了他,“该死的贱奴,要不是你没用,秦瑟如何会变得如此放肆?”
她长年习武,力量自是不容小觑,而绿烟满身武功已然被秦瑟所废,再加上这么长时候的监狱之灾,身材比浅显男人更加不如,她这一脚下去他愣是直直的飞了出去,一向撞上了牢房坚毅的铁门才终究停了下来,收回了乓的一声巨响,让人胆战心惊。
下了朝以后,凤九天仍然余怒未消,她在寝宫里转了几圈,几个宠君也传闻了朝堂上产生的事,纷繁找借口过来想安抚她,全都被她冷着脸给轰走了,想了想以后,她单身前去了天牢。
地上的人这才动了动,展开了一向紧闭着的眼睛,暴露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这个笑容,如山茶花普通光辉,让阴暗恶臭的牢房俄然间像是亮了起来,鲜明是曾经艳冠群芳的都城第一花魁,绿烟!他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自嘲的笑,“你终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