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回身来看我,俄然笑了起来,“冯大夫,你说我们俩像甚么?”
“你一个男的,有病人找你看病吗?”她问,随即又笑。
“一套多少钱?”我问道。
说着我们就到了病院的大门外,她拿出遥控器摁了一下,我瞥见前面不远处一辆标致的小轿车闪了一下灯光。我看着她笑,“哟!你们公司报酬不错嘛。”
“随便吧。平静就行。”我说,俄然去问她:“你多高啊?”
我点头,“我们江南目前的房价在三千多摆布,这个代价倒是不贵。不过我没有那么多钱。八十万?除非我去抢银行。”
她笑,“如何?你不会感到有压力吧?我一米七二。你起码一米八,是吧?”
“一是体力。男人的体力老是比女人强些,妇科的手术很多,偶然候一台手术下来得好几个小时。其次是爱心。男大夫对女病人常常有着更多的怜悯心。同性相斥嘛。”我笑着答复。
“按揭啊。百分之二十,三十年按揭,很划算的。”她说。
“你笑甚么啊?”我莫名其妙。
我瞥见面前是一处天井似的修建,仍然是徽式气势,大门上面一块标致的木匾,木匾上是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江南秋色
我也笑,“事理就是如许啊?”
我苦笑,“当然有,并且还很多。你们林总不是说过吗?好的厨师和好的妇科大夫都是男人呢。”
“哦,我还正想找林总说件事情呢。”我说,去看了林易的老婆一眼,“不晓得林总明天有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