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表姐夫本身就是一种含混的干系……”
花非花咬着她的耳朵说:“你答不承诺,不承诺我可去找别人了。”
常月嘟着嘴说:“你作弄完姐夫,又想作弄我们,哼。”
“小月月,你可瞒不了我,瞧瞧你,头发疏松,罗衫半解,清楚还没睡醒的模样。”
常月红着脸问:“瞧你眼神怪怪的,必定没安美意。”
“谢了表姐夫。”花非花看看朱九戒,又看看常月,俄然扑哧笑了。
朱九戒走了出来:“是表妹啊,你来的恰好,我去做早餐,一起吃吧。”
“去去去,胡说。”
“我想了一幅画的题目,叫做《含混》,想请你和表姐夫帮手。”
“表姐夫,你就帮帮我嘛,这是我人生中最好的一次着名机遇,如果此次出不了名,或许一辈子就完了,你是大慈大悲的表姐夫,你是心肠仁慈的表姐夫,你就帮帮我吧。”
“表姐,你胡说甚么?”
“你们不是已经同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