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你把虾子放进我嘴里,又到我嘴里来找,是不是想我喂你啊?”
“再吃一个虾子吧。”
苏二丫的手指在容珩大腿内侧滑动,本该是白璧无瑕似的柔滑肌肤,却多了两片班驳的深紫色疤瘌,看上去非常狰狞。
温润细嫩的小舌在他的腿上一点一点的戳咬啃噬,像是一条小蛇,光滑腻的又软又热。她的行动那么和顺,垂垂抚平了他紧绷的神经。
容珩长长的睫羽上还感染着因高-潮而逼出的泪花点点,身材里的悸动还没有完整燃烧,但是身边那人却没有持续下去的意义,抱着他就要睡。他愣了好久,仿佛还不能适应似得。
就像她心疼容珩大病一场瘦的脱了形,容珩也一样心疼她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呆了七八天。
苏二丫还来不及愁闷,就闻声那边容珩嘴里含着筷子假装很安静,实在话音里已经有些沙哑和哽咽的说:“这几天……我很担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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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会丑呢,我的容珩那里都标致,就是让人看了心疼……容珩,奉告我如何弄的。”
容珩闭上眼睛,内心一阵阵的难过。
熟谙而惨白的脸庞就在她面前,长发低垂散落在肩头上,狭长的凤眸染着雾气似的湿漉漉,固然被欺负的嘴唇都咬红了,但他的眉眼仍然是染着宠溺的笑意,目光暖和婉从的看着她。容珩大病了一场,身子更加的纤细,亵衣亵裤穿在他身上,倒像是俄然大了一号,内里空荡荡的暴露一大片白净细致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瓷器,泛着淡淡的光芒。看的苏二丫一阵心神泛动。
赵瑜本来在酒楼里订了一桌子的菜,筹办庆贺苏二丫出狱。但看苏二丫的神采,眼里除了容珩恐怕别的都装不下了,哪儿有工夫和她喝酒庆贺,干脆叫旅店里的小伴计把饭菜一股脑的打包送到苏家宅子里,让他们小两口自个庆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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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珩红着脸躲开苏二丫的手指,像是恐怕苏二丫真的用嘴来喂他似得,低下头只暴露一对红红的耳朵,捧起碗开端乖乖用饭。
手内心的纤细手指立即就给了她和顺的回应,交缠着她的十指,紧紧相扣。
恨不得把整桌子菜都塞进容珩碗里,最好能一口吃成个大瘦子。
“如许呢,喜好不喜好。”
她刚才也说怕留下疤痕要买药抹上。公然还是在乎那些疤痕的。
明显筹办喂他吃呢!!!如何变成她被豢养了!!!
只是他腿间有些充血的那物件,俄然有些孤单,开端妒忌起那丑恶狰狞的疤瘌,似是有些不满的闲逛了一下。
他靠的如此近,淡入青竹的气味轻柔的扑在苏二丫的脸上,像是被勾引了似得,苏二丫浑身炙热了起来。趁他不重视抓住他的手,在他微微嘟起吹气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回到家里,苏二丫立即开端发挥“养肥神功”。
是因为那边长了丑恶的疤痕吗,容珩的内心俄然冷如冰窟。他听人说过,有些本来很得宠的夫郎或者侍郎因为破了相,有了疤痕就被妻主嫌弃冷酷……他的疤痕虽没长在脸上,却长在大腿根部,并且那么显眼,那么狰狞,看了就倒胃口吧……
她伸手将阿谁日思夜想的人拥入怀中。但是又不敢太用力,容珩的身子孱羸纤瘦,仿佛一用力就会打碎了似得。
容珩青丝如缎散落在床榻上,咬着下唇,下颚微微的颤抖着。
七八天没沐浴,苏二丫还真有点嫌弃本身。要洗洁净点,才气钻进自家的被窝里去。
她没有碰他……不肯意碰他……
“是我方才行动太大了,把你弄醒了吗?容珩你睡着就好了,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