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青予没有多少春秋相仿的朋友,除了跟牧然厮混,就是找殿下交心,实在不像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的确,青予年纪悄悄就小有所成,这本是青予凭着本身的本领拼来的,可看在外人眼里,就变成了是他们这些父老偏疼青予,无端端地就给了青予现在的职位和权势。
解钧的眼角一跳,不悦地说道:“我来是找你们问青予的事情,不是来看你们恩爱的!殿下您喜好养谁就养谁,但把青予还给我。”
每次青予进宫以后就总要出点儿小状况,不是莫名其妙地跟人去遴选相亲工具,就是莫名其妙地搬出解府……青予就是被殿下给教坏的!
“甚么叫赖在解府!”解钧瞪眼,“他住在解府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亡妻就算过世了,也永久都是我的妻,青予也永久都是我弟弟!”
黎绍毫不扭捏地点头道:“可不是嘛,就是吃了太多次闷亏,才美意警告你,有的时候,人家并不需求你善解人意。”
长孙伯毅泰然地点头:“他想养就养,归正只是瞧个都雅。”
黎绍话没说完就被长孙伯毅在腰间掐了一把,黎绍偏头,白了眼假装若无其事的长孙伯毅。
解钧越想越不对劲儿,可从桓致那边问不出甚么,解钧也偶然逼问桓致,便只能进宫逼问黎绍。
黎绍叹一口气,道:“你啊,每次都说要跟青予谈一谈,可每次谈完都还是要出题目,有些话你不逼问青予是不会跟你说的,你若真想体味青予的设法,就收起你那些没有效的和顺和谅解吧,干吗非要装得那么善解人意?”
黎绍的眼神一闪,笑而不语。
他倒是多甚么嘴啊。
“殿下!”肝火冲冲地走进紫宸殿,解钧可贵地连个礼都没有行就一屁股坐在了长孙伯毅和黎绍劈面,“您总把青予放在您的别庄里是想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