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左凤用力地抓起一把棋子,节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雨翠,我可记得,你对左凤很好。”莫浮箩俄然话锋一转,嘴角看似不经意地一勾,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场的两人都有点红了脸。
莫浮箩也不气,慢悠悠地迈着步子走到桌子前,探身看相桌上摆的棋局。
左凤气门地瞪了一眼雨翠,不快道:“你做甚么,你也疯了吗?我但是病人!”
“仇敌倒一定,只是她确切入不了我的眼倒是真的。”
雨翠顿时就瞋目圆睁,恶狠狠地伸手拍了一下左凤,嗔道:“要你胡说,我阿箩姐姐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你不准说她一句好话!”
“嗯?”
她缓缓深吸了一口气,本来觉得能够等闲说出来的话,却挂在嘴边停了又停,忍不住攥紧了拳,望着左凤见见溢出来的猜疑眸光和雨翠担忧的神采,莫浮箩终究开了口。
“你跟胥眉的棋局仿佛就是这个吧?”
“哼!”左凤住了口,可内心的气却全摆在了脸上,重重地靠在椅子上,喘着气。过了好一会才白了眼莫浮箩,丢出来一句:“范大哥昨儿夜里返来见我已经好了,就说方大夫那边身材不太舒畅,他放心不下,返来清算了几件衣裳就走了。”
“不是谁说,是我亲眼所见。”莫浮箩眸光再次扫了演桌上的棋局,语气甚为笃定:“你输的应当心折口服才对,毕竟胥眉的棋艺确切在你之上。”
没想到雨翠这么护着本身。莫浮箩发明这点后竟然内心有点畅快。
左凤收起了不甘和愠怒,反而像是下定了决计一样,手上用力捏着一枚棋子,看准棋盘上一处位置,重重落下。
“哦。”莫浮箩淡淡应了一声。旋即抬着裙角做到了左凤的劈面,不再说话。
“你你!”没想到左凤竟然回的这么直接,涓滴不给阿箩姐姐留面子,当下气得直顿脚。
“阿箩姐姐,你竟瞎扯!”雨翠红着脸娇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