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寒气,这小东西倒是玩儿起新奇的了,这根基的行动还没学会,倒先搞起这等痛感实足的情味来了。他睁眼,一张薄唇肆意的在她脖间游走。
内里有翡翠的九连环,另有描了花的卡牌,最让人开眼的是一张薄绢的山川画,那山川画意趣高深,有峨峨的天宫,蜷曲的白云,一眼看畴昔仿佛本身都入画了普通。
待用白布条包扎好后,甄明玉便想推开他,谁知刚抬手摸他的头,就被他一下抱起,大步走到了阁房的拔步床上。
周璟眼里倒没甚么愠色,他抓住她的手,淡淡道:“公首要养好身子,为夫是个虎将,到时候怕公主接受不得……”
周璟夙来讨厌听这些礼教,但是这些话从小东西小嘴儿里说出来,就感觉软绵绵热乎乎的,如何听如何顺耳朵。
她一向看到这男人揍吐蕃蛮子,但是却健忘了他也是个血肉之躯,苗条的手指骨节上破了皮,血冒了出来,仿佛是随便的一抹,那血肉都有些恍惚了,瞧着都疼。
洞庭观就是周璟带兵入文殊山那年,池州的县令出资修建的,专门为了慰劳来文殊山的将士。
谁知周大将军竟借坡下驴,直接躺在了她的膝上,还舒畅的闭上了眼睛……这摆明是要她这个做老婆的奉侍一番。
甄明玉清楚周大将军现在对她正起着兴趣,不过此次的确像是一个焦急老婆安抚的男人,说到底此次也的确该感激他。
“驸马,这等行动与吐蕃蛮子有何辨别?都是趁人之危!”
周璟此次来,也是想看看池州这边的风景,而那些新搬来的村民并不熟谙这位开疆拓土的大将军,只是觉得他们是来这里看丝买丝的,便还是热络的忙着用纸糊着蚕室。
甄明玉看到周璟眼底出现了浓墨重彩,感觉他这纨绔脾气八成又要发作一番,便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温软道:“驸马日理万机本就劳累,方才还跟那吐蕃蛮子对弈, 想必脑筋要发胀酸涩了, 本宫前些日子跟着宋参将学占星, 有一种消乏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