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芗赶快上前拉住墨言的手,看着他刹时就红成一片的脸,非常心疼的模样。
“有多远走多远,今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季闲云用拂尘指了指他手上的承担,谨慎的问道:“那,你清算这个做甚么?”
但是厥后秦艽真的做了对不起杓兰的事情,柠芗却没有站到秦艽的面前不饶他,当时她统统的心机都扑在了墨言的身上。
正在描画杓兰肖像的秦艽头也不抬的说道:“那头牛不会娶兰儿的。”
秦艽给墨言丢出一个大包裹的行动,使墨言脸上悲喜交集,季闲云见状,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可别瞎欢畅,秦小子这么做不过都是为了柠芗这个小丫头罢了。”
若不是此人被烧死的死状有些渗人,再加上死人毕竟是件倒霉的事,估计那些整日里闲的发慌的百姓们又要拖家带口的来瞧热烈了。
秦艽掂了掂手中的承担,俄然将手一抬,那承担就落在了墨言的脚边。
季闲云换了支笔持续描画杓兰如花的容颜,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将来兰儿顶多随我唤你一声徒弟,但是那位牛大王,但是要唤你一声亲爹的。”
“我说秦小子,你真的要让兰儿嫁给那头牛啊?”
季闲云撇了撇嘴,不走平常路的一跃上了房顶,半晌的工夫就将房顶上的瓦片揭出好大一个洞来,然后从洞口钻了出来,做了个梁上君子。
秦艽打量了他们三人一眼,淡淡说道:“那里也不去!”
……
季闲云拿着个酒葫芦从内里晃了出去,看到墨言和柠芗眼睛都瞪大了一圈,“你们两个如何在这里。”
柠芗是杓兰的贴身婢女,不过这婢女的身份也就是对外说说罢了。柠芗从小就奉侍在杓兰的身边,再加上杓兰大大咧咧的脾气,向来就没有在柠芗面前摆过半分公主的架子,说她们两个是姐妹倒比说她们两个是主仆更让人佩服很多。
墨言满脸都是惭愧,低头说道:“墨言做了对不起公子的事情,怕公子不肯再见墨言。”
自从和杓兰闹到不成清算,秦艽就把本身关在房中谁也不见,墨言几次想要去拍门,但是最后关头老是没有抬手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