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值得如此惶恐,且说来让朕听听。”
……
严如蓝拉着杓兰劝道:“明显不想嫁,为甚么偏要赌这么一口气?”
严如蓝见状,取出帕子悄悄擦了擦嘴角,正要起家退下去,却被杓昀一把拽住了,并不悦的说道:“谁准予你退下了,坐下来好好用饭!”
杓昀刷的一下翻开扇子晃了晃,闲逛着向外走,并感喟道:“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前人诚不欺我也。”
严如蓝晓得这类时候跟杓昀起争论是最不明智的,并没有强行要分开,反而伸手端起了饭碗。
这么多天处下来,严如蓝早就对杓昀这类密切的话免疫了,随他如何说,她的内心都不会有半分颠簸起伏。
杓兰抽着鼻子说道:“他都让我嫁去西川了,如何还能是小事?!”
杓兰又特长背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对着严如蓝皱眉头道:“如蓝姐姐,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如何老是帮他说话?”
杓昀用扇子敲动手心说道:“兰儿,朕问你最后一句,你当真要嫁给阿谁西川王?”
“嗯,兰儿,我感觉你和秦艽应当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将这件事谈一谈,只凭外人在你们中间来回传话,本来的小事也成了大事了。”
杓兰顿了顿,昂着下巴说道:“是我先说出来的又如何,他还不是没有任何踌躇的就承诺了!”
“和兰儿说了这么久,必然渴了,来,先喝碗汤。”
那暗卫精的跟猴一样,另有甚么看不明白的,因而就接着禀报了起来。
从闲亭小筑里出来的时候,天气已近傍晚,严如蓝走到清宴殿的时候,杓昀已经坐在饭桌前等她了。
严如蓝赶快给杓兰端了杯茶过来,“快,喝口茶压一压。”
听到严如蓝仍旧站在秦艽那边帮他说话,杓兰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满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我跟他计算?明显就是他做错事在先,不准我奖惩阿谁姓陆的就罢了,竟然还说我无端迁怒!如蓝姐姐,你倒是跟我说说,甚么叫迁怒?甚么环境下才气说一小我迁怒别人,还是无端的迁怒?”
杓兰捻着一缕头发搅来搅去的,一口银牙将嘴皮咬出来道深深的齿痕,目睹着就有血珠渗了出来。
严如蓝无法说道:“这嫁去西川的话,仿佛是你先说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