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一瞅四下里无人,秦艽一下子就将杓兰给抵到了一根柱子上面,挑着一边的嘴角邪笑,“兰儿所说的邪魅,但是我现在这类神采。”
景元帝饶有兴趣的挑起了眉梢,问道:“可都是些甚么样的谈吐?”
沉默了好久的常福笑眯眯说道:“皇上,驸马带着公主跑掉,总比跪在你面前战战兢兢的叩首请罪好吧?”
能够是嫌弃过分的原因,杓兰竟然将心中的设法嘟嘟囔囔的说了出来,等秦艽反应过来去捂她嘴的时候,已经被景元帝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
杓兰只感觉脸上一阵发热,热到仿佛要烧起来一样,忍不住伸手将秦艽的俊脸往中间一推,从他胳膊底下钻了出去,躲得远远地,偷偷深喘几口气安定了一下情感。
“杓勍毕竟是朕的儿子,被人夸朕脸上也有光彩。阡陌啊,别让你们部下的暗卫闲着了,没事就多出去跑跑,多夸夸朕这个肖似太祖的三皇子,特别是他为姐姐出头,带兵围困定国公府这件事,晓得的人那是越多越好啊。”
“阡陌你诚恳说,她是不是跟你学的?”
听到如许的胡说八道,杓兰忍不住开口骂了一声放屁,然后自知讲错,缓慢的低下头,一点点羞红了脸。
......
秦艽一看景象不对,从速道了声臣先行辞职,拉着杓兰就跑了出去,留下景元帝在风中混乱半天,才对着常福问道:“竟然这么就跑了,你说这两个小的是不是也太不把朕当回事儿了?”
秦艽看着她的背影,脸上一向挂着笑,说话的语气也跟常日里大不一样,腔调拉的长长的,很有种风骚公子的意义,“好吧,究竟甚么事邪魅神采看来是没有人来奉告我了,不过,你脸上现在的神采叫做娇羞,我没说错吧?”
景元帝想了想,俄然笑了,“可不是,毕竟朕已经把兰儿许给了阡陌,如果因为这个闹将起来,朕还不好找台阶下呢。”
“兰儿,你是朕的心头肉,并且是最心尖上的那一块,朕如何会将你至于那种地步。”
秦艽笑道:“奖饰三皇子的话是少了些新奇的,不过他们在赞誉三皇子的时候趁便捎带上二皇子和四皇子,也算长进了些。”
“都是朕,害死了芝丫头。”
杓兰在景元帝的怀里拱了拱,暴露半张脸来,“父皇,如有来世,不管是帝王还是乞丐,兰儿还要做你的女儿。”
杓兰先是看了看景元帝,然后将目光重新转向秦艽,迷惑问道:“断言?断言甚么?”
景元帝看着怀中的杓兰,俄然说道:“朕让方嬷嬷给芝丫头下了药,以是她才会死。”
“人各有命,父皇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景元帝看着杓兰,目光慈爱深沉,“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朕宁肯做个昏君暴君,也要保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