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元帝带着大群的侍从走到昭阳殿门口的时候,正都雅到拉着杓勍从内里出来的韦伊莲,就见她面色不善,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而在看到他以后,一张黑脸上顿时就挂满了委曲,上前两步就跪在了地上,抱着景元帝的腿就嚎啕大哭,一点形象都没有的请景元帝给本身做主。
“你给朕滚出去!”
进了昭阳殿,景元帝就看到几个宫女拿帕子端水盆的来回忙个不断,淑妃和荣嫔正别离忙着给自家儿子包扎伤口。
季闲云伸手揉揉鼻子,笑道:“这么快就有好戏看了,真真是不虚此行呀。”因而他甩动手顶用来耍帅的拂尘,也跟着去了。
走出殿外就看到柠芗端着新煮好的药走了过来,季闲云端起药碗在鼻子前悄悄一闻,随口说道:“这药效不可,再加一把黄莲出来,越苦越好,良药苦口利于病呀......”
看着如同恶妻般的皇贵妃韦伊莲,景元帝强压下心头的不耐,对着杓勍说道:“扶你母妃起来,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哭泣像甚么模样!”
左一个小修右一个小修的,景元帝忍不住在内心想着,要不就别费事兰儿了,本身脱手将这故乡伙的胡子拔光拉到。
就见杓沣青着一只眼窝,鼻子和嘴里都是血,手上还挂出了几道深浅不一的口儿,身上的衣服也蹭破了好几块,荣嫔正在一旁心肝肉哭的短长,拿着帕子都不晓得该如何动手,恐怕一个不谨慎再碰疼了杓沣。
这时候,就见杓昀身边的寺人常安跑了过来,对着景元帝就噗通一声跪下了,“皇上,你快去看看吧,瑾王殿下和二皇子打起来了,四皇子去劝架,却被瑾王殿下将头都突破了。”
荣嫔昂首,看着景元帝伸手一指韦伊莲道:“就是她,宫里位份最高的皇贵妃娘娘,说是看我们母子碍眼,迟早要了我们的命去!皇上,臣妾人微言轻,又没有韦家那样的母家撑腰,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常安也摸不清楚景元帝口中的孝子指的是谁,便战战兢兢的说道:“皇子们都在昭阳殿,几位娘娘也在。”
杓兰打量着秦艽不竭变好的神采,转头对着季闲云问道:“他醒了是不是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