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那西山行宫就成了皇家的禁地。
被淑妃这么一打趣,杓兰的脸上很快就飞起了两块绯红,转过甚去不安闲的来回搅动手中的帕子。
而韦太师站在另一边,伸手捋着斑白的胡子,眯着眼睛说道:“事关皇子、公主和后宫的娘娘,此三事非同小可,诸位随老夫回府,渐渐商讨可好?”
杓兰的眼睛开端发亮,但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真的?”
皇太后最爱好红彤彤的东西,睿宗为了表孝心,专门让人修建行宫一座供皇太后玩耍时落脚安息。
杜仲看着那众星捧月般走远的韦护,捻着胡子笑了半天,才迈步走出了金殿。
“碧沅,传话出去,就说我病了没胃口,甚么东西都吃不下。”
三道旨意下完,景元帝就拂袖而去,众臣恭送景元帝走远以后,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第一道旨意,乃是景元帝斥责四皇子杓昀。
“礼部要多多用心,办好此事,朕自有封赏。”
景元帝拍拍淑妃的手,说了句去昭阳殿,走了几步以后回过甚来问秦艽道:“你呢,还要再陪兰儿一会儿?”
睿宗天子一怒之下砍掉了除太后以外统统人的脑袋,可谓是血洗了全部西山行宫。
杜仲笑呵呵的站在中间说道:“哎呀呀,这三件皆为皇上的家事,不劳你我操心,都散了,散了。”
“唉,父皇别无所求,只要你展颜就好。行了,闹到现在朕也累了,归去歇着了。”
厥后睿宗的元皇后身怀六甲,被皇太后带去西山行宫养胎,比及即将分娩赶回皇宫之事,却碰到了连缀不断的阴雨。为免山路湿滑动了皇后的胎气,太后也只好等着晴和。
围在他身边的臣子们纷繁点头道:“如此甚好,太师先请。”
现在韦贵妃一传闻皇上竟然将杓昀和秦艽都赶去了西山行宫,只感觉胃口大好,还多喝了一碗粳米粥,并叮咛青萝道:“本日这酱瓜不错,下饭恰好,你派人给淑妃送去些。”
景元帝的话中尽是无法,杓兰忍不住转转头,对着他福了一福道:“都是兰儿不好,让父皇担忧了。”
淑妃瞥了那黑乎乎的酱瓜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昀儿,和这类眼皮子浅近的女人有甚么好计算的,她想看我笑话,那我就随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