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丸药的成分里都有甚么,服下去以后景元帝的神采很快就红润了起来,杓兰见状抓着季闲云的袖子冒死摇摆道:“这药能救父皇的命是不是?父皇不消死了是不是?”
……
季闲云看到景元帝大口大口的咯血,额头中间深深拧成了一个川字,再转头看看怀中兀自挣扎不休的南宫雪,深吸口气以后决然将她打昏,然后扑到景元帝的身前喊了一声小修。
杓兰一下子就傻了,趴在景元帝肩膀上半天都没有出声,最后说了一句,父皇,兰儿不想让你死。
“徒弟,先别管他了,你快来看看父皇!”
秦艽缓缓摩挲动手中的虎符,感受着那熟谙而又陌生的纹路,仿佛重新回到了将军府,面前站着的,是阿谁顶天登时的豪杰父亲,镇国大将军罗勒。
说完这话,景元帝从怀中取出半个玄铁的老虎递到秦艽的手中,说道:“来,你拿着这个去见魏源,将朕的景象一字不落的奉告他,至于他要如何做,站在哪一边,让他自行决计好了。”
昭阳殿内的南宫雪喊了几声以后就没了任何动静,秦艽昂首看去,发明他的徒弟季闲云不知甚么时候冒了出来,已经将南宫雪的两手扭到了身后死死攥住,并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秦艽打量了那半个玄铁老虎一番,俄然冲动了起来,“父皇,这,这是……”
当日罗勒下狱,他身上的这半虎符天然在第一时候就被当时的皇上,也就是景元帝的父皇睿宗给收了归去,成果将另一半的虎符从西北召返来一对,那上面“保国安民”四个字如何都对不齐,睿宗这才晓得罗勒竟然拿了块假的虎符来乱来本身。
杓兰脸上的光彩暗了暗,但是很快就又亮了起来,“那你多做些这个药,让父皇每天吃上一粒不就行了么。”
并不是那些宫女寺人们没有听到南宫雪的呼喊,他们听到了,也都很担忧,但毕竟是御前的人,将景元帝的号令看的比甚么都重,哪怕景元帝让他们现在都去在墙上撞死,他们连一下眼睛都不会眨。
“兰儿啊,是药三分毒,更何况小修身中剧毒内里受损,这个丸药又和他身上的毒药相克,吃的越多……死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