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兰儿都给你安排好了,那你就去吧。”
柠芗和墨言从速分开了些,低下头甚么都不敢再说。
杓兰的目光在秦艽手上一转,眼睛蓦地一跳,一向存眷杓兰行动的杓昀对架着陆湛的两个暗卫一使眼色,就见两个暗卫拖起陆湛就向外走,脚下虎虎生风。
杓昀斜靠在椅子的扶手上插话说道:“可贵有恋人,兰儿你筹算如何措置柠芗这小丫头?”
季闲云的嘴角一抽,摆手道:“我如何会有那种药。”
墨言咽了口口水,膝行到杓兰面前低着脑袋说道:“不知公主有何叮咛?”
看着拦在墨言前面的柠芗,杓兰倒是比墨言还显得安静。
“柠芗,出了这类事情,你竟然让我饶了墨言?”
“公主开恩,饶了墨言吧。”
墨言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水,面向杓兰说道:“公主,公子的内心真的只要你,昨早晨是小的和陆大人都给他下了药,他才会将陆大人当作了你,公子是偶然的,还望公主不要再与公子计算,千错万错都是墨言的错,公主你大人大量,就当昨晚的事是一场梦吧。”
墨言的脸一百,顿时疲劳在地,然后爬到秦艽的脚边求他拯救。
柠芗哭着点头道:“公主待柠芗如同亲妹,柠芗又如何会记恨公主。”
杓兰无法的收回一声长叹,“如果我非让墨言吃了这药不成,柠芗你会记恨我一辈子吧?”
“既然公子都晓得,就帮小的给公主求个情,饶了小的此次吧。”
回到宫里以后,杓昀将事情简朴的和严如蓝说了一遍,然后让她去闲亭小筑和杓兰作伴去。
杓兰没有接杓昀的话,转头对秦艽说道:“墨言是你的人,你看着办吧。我有些累了,要好好的睡一觉去,你们谁都别来扰我,哪怕是天塌了都不可!”
秦艽起家留给墨言一个沉默的后背。
“公主如果非要奖惩一小我不成,那就奖惩柠芗好了。”
接太小瓶子的杓兰对劲一笑,将那小瓶子在两手中间抛来抛去的,“墨言,你是筹办吃药,还是乖乖的说实话?”
杓兰目送暗卫将陆湛拖走,伸手一把将秦艽推到了一旁,伸手指着墨言说道:“你,给本公主过来。”
“朕的丞相可不能没人服侍,常海,你去外务府再挑些机警的小寺人和宫女送来。”
杓兰俄然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可惜晚了,你的话本公主不信赖!”说到这里杓兰用心顿了顿,盯动手中的小瓶子说道:“现在,我只信赖它!”
看着杓兰落寞走远的背影,柠芗忍不住痛哭出声,“公主,柠芗对不起你,柠芗来生再为你做牛做马。”
……
“季疯子,最后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
听到秦艽说的这么天然随便,陆湛脸上的笑再也撑不住了。
杓兰接着问季闲云,“你是哪一年第一次见到陆湛的?”
杓兰想起了柳含烟和柳润雨这姐妹两个,说道:“姐妹又如何,就算是亲生的,为个男人还不还是反目成仇。”
杓昀鼓掌道:“情深!动人!”
杓兰可没工夫管杓昀,就见她对墨言问道:“你服侍阡陌很多年了是吧?”
墨言的神采又白了一层,不敢置信的问道:“公子当真如此绝情?”
“你我之间,何必用扳连二字。”
“公子,我也不想的,但是陆大人对我有拯救之恩。前人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拯救之恩。”
“是啊,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是陌哥哥,我就不信你对我半分情都没有,看看你的那双手,如何就握成拳头了呢?”
秦艽蹲下来和墨言对视,一双眼睛看不出半分喜怒,“你是晓得我对公主的心机的,为何还要帮他做出这类事情来陷我于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