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润雨点头道:“晓得你这么多年不是孤傲一小我,我也就放心多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俄然顿住了,然后点头道:“风儿,你刚才说你是自幼被杜丞相收养的,那你如何又说另有个mm,难不成这如蓝不是你一母同胞的亲mm?”
“是的,毕竟我的爹娘生前最不放心的就是姐姐腹中的孩儿,现在得知他统统安好,他们二老泉下有知的话,也可瞑目了。”说完这话,柳润雨慈爱的看向夜风,“待会儿随姨母去给你外祖父母上坟好么?”
……
秦艽道:“工部员外郎有很多,不知他是哪一个,现在是否仍在工部任职?”
“姨母,你说的阿谁工部尚书徐铭,是不是前些天被太师整进监狱的阿谁?”
“阿谁男人,当年刚入仕没多久,是工部的一个员外郎。”
但是这柳润雨身为柳含烟的mm,提起这徐铭时的反应,并不像是提到仇敌时那样咬牙切齿,这让秦艽和夜风非常不测。
“这朱砂痣就是柳家的标记,不管男女,世代相传,”柳润雨一边给秦艽解惑,一边挽起衣袖暴露了本身的左臂,就见她左臂上和夜风一样的位置,有颗一样的朱砂痣,“这颗痣,我和姐姐都有,我们的后代也都会有,将来,后代立室后生下得后代,一样会有,且形状大小和位置,如出一辙。”
柳润雨捂着嘴巴笑道:“可不就是他,二十面前长得倒也算是人模人样的,现在也不知是如何了,那肚子里跟揣了个大冬瓜似的,我看到他就想笑……”说着说着,这柳润雨还真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到最后眼睛里竟然都有泪花一闪一闪的。
一传闻夜风另有个mm,柳润雨立马就冲动了起来,拉着夜风一声迭一声的诘问着,问他如底本年多大了,有没有和甚么人家攀亲,和柳含烟长的像不像,现在人在那里,如何没有和夜风在一起等等题目。
秦艽和夜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道:“工部尚书,徐铭?!”
柳润雨嗯了一声,“他,这些年宦途倒是开阔,两年前已经做到了工部尚书了。”
看着他俩的模样,柳润雨忍不住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揉着额头说道:“看看你俩的模样,应当是不知从谁那边听了闲话,觉得我那姐姐是个被负心汉丢弃的无辜弱女子。”
固然没见过柳含烟,但毕竟是骨肉血亲,夜风听到柳润雨如许说,那脸立时就拉了下来,“姨母,你为何要如此说我娘,刚才你不是还在痛哭她是你薄命的姐姐吗?”
一向旁观的秦艽另有些不断念,想着为夜风和严如蓝争夺最后一丝但愿,便对柳润雨问道:“柳夫人,你为何只凭一颗朱砂痣就能鉴定夜风是柳含烟的儿子?”
谁知柳润雨的神采比他们还要惊奇,反问到:“你说他始乱终弃,谁奉告你的啊,他的仇敌吗?”
“哦,愿闻其详。”
看着如许的夜风,秦艽没有再说甚么,不过是在他的肩上用力握了一把,夜风对他笑了笑,表示秦艽不消担忧,他没事,转头对着柳润雨持续诘问刚才的题目,“姨母,你还没有奉告我当年阿谁男人究竟是谁呢?”
秦艽了然点头道:“本来如此……”然后伸手拍拍夜风的肩膀,对他问道:“严如蓝身上也有这么一颗朱砂痣吗?如何都没有听她提过?”
在夜风和秦艽的眼里,不管当年阿谁男人是谁,那就是个标准的负心汉,毕竟他将柳含烟带到了悠远的建宁城,又将她一人留在了那边,连同一个还没断奶的孩子,纵使他有甚么天大的来由,将孤儿寡母的丢在那边,在道义上都是说不畴昔的。
秦艽见柳润雨将统统的事情都推到了徐铭的身上,便问道:“柳夫人,你叫夜风前来,就只是为了确认他和你姐姐的干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