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
雒妃握紧了手,指甲掐的手心生疼,她一样冷冷地看着他,不敢露半点怯,“本宫就是不肯,你又当如何?”
雒妃让这话气的浑身颤栗,然她倒是辩驳不了,畴前她是与白夜私奔出了容王府,可她自问,她半点都没对不起他过。
只脑海里不竭在问,这厮不是不怎在乎女色么?
她没看到,他幽深不见底的眸色,以及脸上寂灭如冰的深沉。
雒妃自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她挣了挣没弄开,反而将自个手腕又弄出淤青来,“秦寿!”
秦寿垂动手,并后退半步,沉默了会,又为她理好青衫,完事才解开她手腕的腰封。
听闻这话,秦寿才撩起眼皮,瞅了她一眼。
然她也是豁出去了,并不松口,反倒咬着那点皮肉磨了几下。
他本就很体味她,对她这副能勾人发疯的身子更是熟谙,闭着眼,底子不消想,光是一双手,自发的就对她的身子有着影象,晓得那里才是她的软肋。
“江山破裂,大殷不存……”
秦寿不为所动,他姑息没用上的腰封,就那么一缠,就将雒妃双手捆了,“诚恳些,留疤了本王可不会再要你。”
他行动一顿,缓缓垂眸,浅淡的眉色映托下,出了眉心那点丹朱色,他那张脸上皆是淡薄的。
拉长的尾音,带出缠绵悱恻的意味来,他将她暴露在外的肌肤都给抹了一遍药膏,这会说着这话,竟指尖一挑,竟将雒妃蔽体的外衫给解开了。
雒妃眨了眨眼,长卷的睫毛扑闪,如同振翅欲飞的胡蝶。
可他没听到料想中从雒妃嘴边流泻出去的呦呦莺鸣,他睁眼,就见雒妃几近咬破了唇,且面色惨白地盯着他,用那种仇恨至极的眼神。
就在雒妃觉得他会解开手腕腰封的当,谁想他竟挖苦一笑,“息宓,在你眼里,我就那般蠢,嗯?”
雒妃怒极反笑,她的确想一脚踹死他的心都有了,还查抄,清楚就是在轻浮于她!
她非常用力,嘴里都咀嚼到了铁锈的腥味,可秦寿仿佛感受不到痛,他胸腔震惊,竟是低笑出声。
秦寿这当已经缓慢抹完她的脸,指腹已经落到她纤细脖子,闻言,面无神采的道,“天然信的。”
“公主,松口的好。”他低语呢喃,像是枕边情话一样和顺,可雒妃倒是听出了一股子瘆人的寒意。
双手得空的雒妃,第一件事便是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她双手被缚,这才一动脚,脚心就钻心的疼,没法之下,她头一偏,就咬在他脖颈侧。
“息宓,你不会想看到第二次的……”
她气哼哼地看着他,“信不信归去,本宫就将你的物什扔出公主府去?”
“息宓,你我是有婚书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显白白,”他一字一句的话,目色锋利又暗沉,“你的名字前冠的是我的姓氏,你的人都是我的,更勿论你这身子,又是我那里碰不得的?”
他一本正紧地说着这话,部下行动倒是色气,他指尖滑向她圆润的肩头,从那边撩开青衫,另一手却从她纤细腰身探了出来。
从后腰窝的位置缓缓摩挲而上,摆布高低,顺着脊椎骨,并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末端还在她后背两片如鱼鳍般流线的肩胛骨上流连了半晌才收回击,并似感喟的道了句,“背上没有被蚊虫叮咬,不必抹药。”
秦寿保持着被扇了耳光的微微偏头姿式,好半天,他才抬手摸了摸被打的处所,而后转过甚来眯眼望着雒妃,薄唇一抿,兴旺的怒意呼的铺陈开来,让雒妃忍不住发憷。
第140章 公主大夫和病人的查抄游戏
他并未如雒妃所想地抱起她,反而是从袖子里摸了一拇指大小的青瓷药瓶来,在雒妃的谛视下,拔了软塞,从内里倒了些凝露模样的膏体来,沾了点在指腹,抢先给雒妃抹脸上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