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喝酒的事,的确无异于新仇加宿恨,雒妃怒从中来,她推开他,“哼,驸马妙手腕,都悉数用到本宫身上来了。”
老是她整小我软趴趴的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娇喘吁吁,脸颊酡红若云蒸霞蔚。
说着,她还不甚高雅地打了个酒嗝,顿连呵气都是一股子的桃花香。
秦寿很对劲,但从他脸上底子看不出来,“蜜蜜喝醉了。”
雒妃还没反应过来,她视野一晃,人晕的短长,再定神之际,已经被秦寿压在了身下。
秦寿灵敏地重视到,他暗自感喟,虚虚将人半拥进怀里,轻拍她背心道,“莫恼了,下次不喝酒就是了。”
秦寿挑眉,嘴角似笑非笑,“这类事,劳烦公主一次就够了,今后还是让九州来做的好。”
她坐起家,拎着锦被讳饰,骂道,“秦九州,你枉为七尺男儿,竟然使出如许不入流的下作手腕,莫不是你觉得本宫与你睡一处,今后便事事依你了不成?”
雒妃一身发软,脑筋也不甚清楚,可她还是识人的,双手有气有力地撑在秦寿胸口,昂首看了看他,蹭了蹭他下颌,软软的嗫嚅道,“驸马……”
她一身酸痛,心头邪火冒,目睹秦寿靠在床柱,端倪贪吃满足的神采,她就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
委曲突如其来,澎湃的止不住,叫她刹时就红了眼眶,“你混蛋!”
秦寿额头抵着雒妃的,单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微微一笑,在雒妃更加迷离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地将那银线吃了下去。
就在她进一步行动去抽他腰带之际,秦寿一把按住她反叛的手,即便这个时候他也是无甚有神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