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雒妃想也不想骂道,她耳根腾地就烧了起来,感觉秦寿这说词的确无耻至极。
“不可!”雒妃气的一拍案几,“舍了个嫡宗子,最多再生个儿子,女儿休想!”
秦寿探身靠近她,一字一句的道,“九州舍了秦家嫡宗子,这还是九州两辈子以来的第一个子嗣,以是公主如何也要赔九州几个孩子才算扯平。”
“贤人的决定公主同意,九州也无贰言,”话终究说道这,秦寿喝了口冷茶,“乃至于,九州以为,将孩子过继到贤人名下最好。”
雒妃都想扑上去咬他一口,“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雒妃看着秦寿那张脸,就有恍忽,宿世此生交叉在她面前闪现,让她分不清到底该不该再信赖秦寿一次。
两人到天子面前,秦寿抢先开口道,“公主与微臣都觉得,孩子还是过继到贤人名下的好。”
秦寿面庞冷肃,当真的道,“很早九州就与公主说过,九州若心悦一人,当执手白头足矣,也只愿与一人生儿育女,老了后,不是同生,却要能同死共穴。”
秦寿见她这副暴露爪子故作凶恶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下颌软肉,“错了,是防公主过河拆桥,就和先前一样,拿了九州的种,回身就不认了。”
“而这辈子,我的床,岂是谁都能爬的?”
“既然公主也是感觉拦不住,那九州就随便了。”他接口应下,扶着雒妃一出南书房,就见天子息潮生正在不远处。
雒妃本是想摆脱开,但架不住秦寿指法好,她舒坦地眯起眸子,就差没口申口今几声。
幸亏他便宜力惊人,硬生生错开视野,轻咳一声道,“既然再无旁事,公主现在住在洛神殿,九州今晚就也歇在洛神殿。”
他眸色通俗,仿佛暗无星月的苍穹,昂首一望,就能将人淹没此中。
听闻这话,雒妃一震,“你当真如此以为?”
“你威胁本宫?”雒妃暗自磨着牙。
秦寿慢条斯理地饮尽最后一口茶水,刚才适意安闲的道,“听闻公首要分娩,赶着过来,便一道了。”
秦寿嘲笑声,“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不然,贤人想要太子,让他自个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