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到下了船,再没有了生人的时候,李果儿才对李花儿笑道:“姐姐真短长。”
话音未落,就闻声霉烂木头断掉的声音。
岸上贾木工的眼神,却已经瞟在了渡船之上,在心中咬牙切齿了一番。
官差见她年纪不大,又笑盈盈说话,心底却怒了。
李花儿却白了他们几个一眼,伸脚在那其下已经霉烂的处所用力踩了踩,道:“本来就是坏的,偏不听我的……”
只要李花儿一人,抚掌笑了:“看,我就说这渡口是坏的,你们不听,出事儿了吧?”
老贾木工闻声,更气了,指着他就骂:“你现在去烧死她,姓柯的没了摇钱树,你我还想活吗?你当他是好惹的?”
贾木工被他爹骂得更气了:“那您老说,我们要如何办?”
全部渡口的一侧,顿时就塌了下去。
更可气了。
那贾木工更恨道:“爹,干脆一把火,烧死那两个死丫头算。”
若真他在的时候出事……
李花儿立即没了笑容,气道:“等下摔了,别说我没提示你们。”
想着,他就不由出了一身盗汗,叫了句:“摔得好。”
早在太子来之前,这州府,就已经在闹着修渡口的事情了,可这河对岸的渡口,上面的桩子还是霉烂的。
明天是摔了几个横行霸道的官差,如果过些日子摔了旁人,无事还好,若摔残了,哪儿说理去?
传闻连个倒夜香的人,太子都要叫来问问话,也不嫌脏。
那跌倒的四人――有两个的腿上还擦破了皮――正疼得呲牙裂嘴,闻声他的话,不由大怒道:“何老六!你他娘的说甚么?”
那四个官差还要骂,但是看着何老六的神采,俄然也明白了意义。
李花儿脸上的笑容却易发朴拙。
现在闹成这个模样,这四个官差也不说渡河的事儿了,倒是渡口其别人,慌镇静张地避开那坏掉的处所,纷繁上了船。
一过来,就被那几个官差兜头骂了一顿。
李花儿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先学了写字读书,等你再大些,姐姐再渐渐教给你。”
好生风趣。
新来的官差见答话的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心中轻视,刚要赶人走,却闻声李花儿又小声嘀咕了一句,“还好现在发明了,如果过几天京里的大人去拜佛的时候,摔在这儿,可如何办呢?”
只那四个官差,躲闪不及,齐齐向一侧跌倒。
李花儿笑道:“这个渡口的桩子是坏的。”
……
还没开船的时候,河岸上就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李花儿看着李果儿等候的眼神,俄然问:“果儿,你想不想到都城去看看?”(未完待续。)
耳朵里闻声了东西落水的声音。
李果儿蹦蹦跳跳地,口中笑道:“姐姐放心。”说着,又撒娇道,“姐姐,你也教我木工活吧。”
看来那木楔子因着方才那二十多渡客,已经落水了。
李花儿抢先笑道:“这渡口的木头是烂的,摔了四个官差老爷。”
大到税务赋税、边戍保卫,小到贩子风景,就没有个这太子不过问的。
……
李花儿早就有了防备,在木头断掉的刹时,就退返来了。
李花儿这几天表情可贵这么畅快,也笑着边走边叮咛道:“不过明天的事情,可不准出去说。”
待瞥见那四个跌得四仰八叉的同僚以后,新来的官差也差点儿要笑出来,却生生憋了归去,道:“这是如何了?”
李果儿偷笑,李花儿却温馨地坐着,似是方才的事情,都没产生过普通。
那几个官差勃然大怒,就要起来寻李花儿的费事,只是一时被烂木头破木板绊住,难以起家。
四个官差本已经伸出去了脚,闻声她这么说,又退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