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芳见状,忙擦着田边,也跟着走了。
李锦儿和刘氏长得有些像,特别是嘴巴,都是小巧的。
“五亩水田,五亩旱田,都是一等良田。”
李花儿忙道:“统统只听师父决计。”
想着,李花儿再次平和的语气,笑道:“归正我们姐妹二人也种不了,不如行个善事吧。”
李花儿嘴角扬起。
那方丈师父和李花儿议定,又有些愁道:“只是施主此处,到底隔了条河,却不便利。”
那地步里的人,闻声李花儿这话,都呆了。
另有人乱糟糟地嚷着:“我们家的地,如何好给别人种?”
李花儿竟然要把这十亩祖田,给了那寺庙?!
把寺庙给了和尚种?那但是李家的祖地!
方丈全然不睬刘氏,只对李花儿道:“阿弥陀佛,老衲再替那些薄命人,谢女人美意。”
李花儿笑道:“是,柯掌柜的人极好,盖屋子的事情,只同他说了,他定然情愿行此善。”
方丈点头:“天然,柯施主也常来敝寺做些善事。”
李花儿含笑,转过甚,就瞥见刘氏急仓促向她这边走来。
她不想让李锦儿太难受。
听热烈的人传闻,俄然记起来。
谁让他们山脚下,有个太祖赐的石碑呢?(未完待续。)
“施主请说。”
说着,再不睬刘氏,而是转头又对方丈笑道:“方丈师父,我们就这么说好了罢,我明天就去县里,和柯掌柜的说。”
留下一群人,在前面看着热烈。
“我家的事情,二婶娘为何要管?”
另有这香炉山的和尚,也获咎不起。
方丈传闻,点头笑道:“施主所想甚是。”
李花儿看向那些人。
李花儿低头,推开她的手,安静道:“我做甚么了?”
成果谁承想,这丫头竟然来了这么一招。
不过此次,刘氏也顾不上那些假模假样了,只拉着李花儿道:
“你想的竟然是这个主张。”她笑得有些担忧,“刚才看你家的人,神采都气紫了。”
待送了几位和尚到了渡口,李花儿对着他们一礼。
“你这是做甚么?”
待送走了几个大和尚后,岳芳过来挽着她。
方丈传闻,赶紧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方丈师父一笑:“佛门慈悲为怀,当不起恩典二字。施主慈悲,这地契,敝寺却不能收,还在施主手内吧,只给那些薄命人一处出息处,便是好的。”
她晓得李花儿这么做是因为甚么。
方丈师父笑道:“施主不必如此说,贫僧如此,也是救人。”
岳芳闻声这话,有些悲伤。
并且世人也都熟谙那几个和尚。
这李花儿,还真是个大大的祸害!她想。
那地步里的李家人,神采真是都雅极了。
又是一阵唏嘘。
说着,李花儿又指着那大水车:“对了,那水车,之前是我爹做的,惠泽乡里,先前有些坏了,我也修好了,都是一起用的。”
那李家中,就有人气道:“混闹!”
刘氏气得,话都说不出了。
李家的人更愣了。
“二婶娘?”李花儿笑得温和而疏离。
就连传闻了昨儿的事情,明天特地来找李花儿的岳芳,都吓得差点儿跌倒了。
这清河沿岸,有些人是不能获咎的。
归正也不熟谙,就不必包涵了。
早传闻,张氏现在,托赖香炉寺照顾,躲在那山上呢。
“不是你们家的地,是我们家的地。”她夸大了一句。
“祖地如何了?说一声撂荒,不还是撂了两年?”李花儿打断她。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削发人不睬俗家事,我心自承施主美意,又有佛祖在上,施主的心愿,自会达成。”
这边正说着,俄然就闻声刘氏在前面叫道:“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