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巩永固长叹:“如此闹下去,弄的民气惶惑不说,万一真伤了常宇,于大局倒霉啊,他此时但是皇上的左肩右臂呀”。
“听春祥说督主午后在前门外又遭行刺?”吴孟明看了常宇手掌上的绷带问道。
“厂督大人谈笑了,卑职恰好要去宫内当值,顺道罢了”唐破天和他熟络,见常宇那贱贱的模样真想给他一脚,但此时那么多部下在场,他只能一本端庄。
哇……箱子翻开,四周一片低呼,码放整齐的银锭把世人的目光全都吸引过来,特别是最上边那块巴掌大的金砖更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常公公确切聪明过人,又忠心耿耿,时候为皇爷分愁解忧,真乃少得的忠仆,能仆,恕臣说句妄言,比之朝堂上大多数臣子都无能,能抗事”。
常宇笑着就要上车,这时从胡同口有人奔来,口呼:“督主大人,有人给您送了一个箱子”
“他回京才几日,便是此事你来做,短短三日从摸查,敲定,寻觅接办民商可成么?”崇祯撇了撇嘴。
“哦,他来了,让他来见”
“禀督主,周府国舅爷的人送来的,至于甚么小的尚未检察”锦衣卫低声道。
吴孟明点头认同。
老胡一向伸直在车辕上,见常宇出了衙门,这才直了身子,下车掀起车帘。
常宇刚要上车,突看车旁一人有些眼熟,竟是唐破天。因而哈哈一笑:“哇喔,唐千户您这亲身护送,咱家面子太大了”。
“对了,他午后在前门遇刺你亲眼所见?”崇祯又问。
“旬日以内绝对到账”吴孟明拍着胸脯道。
崇祯吹了吹手中茶水:“如此说来,接办军粮采购的非一家米商,而是十余家联手,嗯……怪不得有这么大胃口,也只要多家联手方能安闲应对各种困难,也才气在最短的时候内凑齐一批军粮,这便是所谓的人多力量大吧”。
巩永固苦笑不语。
崇祯悄悄点了下头。
常宇伸出大拇指,侯爵和伯爵虽一字之差,却天壤之别,若无天雄师功便是几辈子人尽力都难迈过这一级,没人会为二十万情愿被降爵位,把祖宗挣来的名誉就如许丢了,那样死都没脸见祖宗,活着也无颜见族人。
巩永固用力的点点头,回想起来另有些惊魂不决之感:“臣先前听闻常公公在太原英勇杀敌事迹经常常心境彭湃不已,但也偶然感觉是不是有夸大之嫌,但是本日所见,方知传言不假,刀光剑影之间,安闲淡定,那份定力绝非普通人可比”。
“这小子,老是能给朕带来不测之喜”崇祯貌似表情很不错,毕竟粮草事件太太严峻,又是燃眉之急,而常宇举手之间就给处理了!
“他奶奶的,本督岂是这等人”常宇骂了一句,翻身上车:“把银子抬上来”
皇城,乾清宫内,烛火通亮,暖意融融,王承恩一如既往的垂眉低目站在一侧,看似睡着了似的。
这个抠逼如何俄然风雅了,常宇嘲笑,看了一眼中间的唐破天:“这算贿赂本督么?”
“何止大多数”崇祯哼了一声:“他们加一起拍马都难及,一群尸位素餐混吃等死的废料”
“皇上,若无事臣先辞职”巩永固起家,崇祯嗯了一下:“朕着人送你回府”。
崇祯闻言哈哈大笑:“正儿八经的贩子谁敢接办这买卖,再者言,朕才不管他们甚么来头,朕只当作果,他们只需能办事,办功德,便是杀人犯又如何”说着微微一顿,如有所思:“常宇能在这么短时候内,促进这事,应是早有筹办……”
“翻开”常宇沉声道。
常宇嘿嘿一笑:“咱家不在京的时候,我们这谋生你可很多照顾,照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