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元闻言竟是不动,却大喊:“东边也来了”说着一咬牙,冲李过追去:“管你来多少人,先拿了你再说!”
“宁战死也不降”李过身边数十亲兵大吼,奋勇杀敌,要尽最后尽力护主帅朝北突围,四下追兵见其刁悍便有惧色,竟让其又朝被突围数十米。
“擒胡匪!”亲兵大喊,带着一脸悲壮朝马世耀的帅旗杀了畴昔,但是他们虽已杀至跟前,等候的倒是马世耀最精锐的亲兵,岂能容他们等闲过关。
李过一怔,回顾北望,却见远处有一支人马正奔驰而来,目测竟稀有千之多,顿时大喜不已,如果这一支生力军插手,虽不能反败为胜,但不至于全军淹没,心中一震,挥刀大喊:“兄弟们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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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战死也不降”李过一咬牙,见马世耀的大旗虽倒却并未影响其军心,心知是间隔太原,这些人杀红了眼底子没重视火线产生的事情,即便重视到了,此时已和官兵汇合便是主将那边出了事也不影响大局,眼下最首要的捉李过领赏银。
李过心知难逃一死,只想死前多拉几个垫背的,率亲兵二十余奋力朝北突围,手中长刀挥动砍杀,如疯了普通,模糊间闻的有人大喊其名,循声回顾望去,却见一铁塔大汉提刀纵马奔来,看似有些眼熟,却恰是屠元夺了一匹战马追杀而来。
说话间,迟青石张弓,噌的一声,一支利箭破空而去,数十米外马世耀的帅旗咔嚓一声折断,随即数十人朝被突围而去。
河道淤泥过膝,此时更是泥泞不堪,马队难渡,重甲马队更是一步难行,因而宫字营退回岸边,倒是屠元和老九率黑虎营,黑狼营弃马随黄得功杀了畴昔。
“皆言罗虎有万人敌之勇,昔日觉得夸大,本日一见方知不假,如果常日与之为敌当是不智”任继荣看着远处那一撮人马忍不住叹道。
再说谷可成为何见死不救,不是他不想救,而是无能为力,只因反应太慢,被李过溃军涉及冲毁了步地,他麾下那些贼军,听闻西边马世耀造反杀过来了,第一反应就是撒丫子跟着跑吧。
屠元就在四周,闻令赶至,听闻李过就在不远处,大笑疾走而去:“黑虎营本日一战立名!”
眨眼工夫,两个诸将皆落马不知死活,亲兵大惊,纷繁上马去救,而远处罗虎嘲笑,侧头看了一眼中间的迟青石,微微点了点头,扬刀调转马头朝北:“兄弟们,胡匪已授首,突围!”
好不轻易他终究调出一支人马筹办去救济时却发明已经晚了,马世耀的反军大水已冲至跟前,李过的溃军又挡住了路,更要命的是官兵也沿着河道杀到了眼皮底下,此时再不跑难道送命,因而仓猝率部朝东北逃去,至于李过,去你大爷的,老子现在没空。
再说黄得功拎着铁鞭身先士卒率部渡河登岸,目睹这边乱糟一团厮杀正激,忍不住哈哈大笑:“凡头上无头巾者皆杀!”
倒是罗虎……李过举目望去,可见正西那汪洋中一叶扁舟缓缓而行,间隔那大旗已是不远,不由心中又升起一丝但愿,若他到手,另有还生余地!
马世耀嘿嘿一笑:“他虽勇亦不能如赵子龙,吾也非那曹阿瞒,对他可无珍惜之情,近身则杀……啊!”话尚未落音,忽的惨叫一声一头栽上马,胸间插着一支利箭躺在地上不知死活,任继荣大惊疾呼,正欲让人去救,忽的感受疾风掠过,正欲转头望去,哐当一声被一物撞上马飞落三四米米砸伤数人。
贼军都是普通的模样,如何辨敌我?马世耀和黄得功先前已经商奉迎,反叛时他的麾下皆以布缠头,不信你看,这乌泱泱的战团中,杀的最凶的,喊的最大声的头上都扎着头巾,这便是马世耀的兵!